風舞頓了頓腳,有些坐立不安,離翊覺察到她的浮躁,低聲道:“怎麼了?”
她憋出幾個字,“我想放屁,”
離翊:“……”
很明顯地看到離翊的神色有些迷亂,實在看不懂是什麼樣的神色,她也就不追究了。
最後,她實在憋不住,起身跳下二樓,一會兒功夫,她神清氣爽地從樓道走了上來。
離翊把玩著手中的茶具,看到她從樓道慢悠悠地走上來,正要開口,一個人擋住了他的視線。
一個神態迷離,身材柔弱的男人出現,他背對著離翊,看著風舞道:“美人,你也是來參加七巧會的?”
離翊手中茶具擦一聲碎在了手心。
風舞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眸而視:“滾開。”
男人又上前了一步,堵住了風舞,“美人,有話好商量,不要說話這麼粗魯。”
冷眸斂上,她不懷好意地問道:“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是房事行多了,身體快不行了吧,腎虛嗎?”
男人明顯不懂腎虛,前面的那些話他還是懂的,他不屑一笑,鄙視地看著風舞。
“叫你一聲美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做美人了?”
他的視線來回在她的臉上打探,然後反手指著背後,“那個男人爺看上了,你不要再糾纏著他了,我知道你們是一起的,若是你能幫我,我定少不了你的。”
轉變來得太突然,風舞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男人是個斷袖,還公然挑釁她。
暗處的梭羅:找死吧你!看上風舞你就夠倒黴了,竟然敢看上我家主子!
風舞掩唇而笑,“他同我沒有關系,其實你可以去試試。”
“真的?”他一激動,趕緊給風舞讓出通道。
她看到離翊雙目染上寒霜,濃烈的殺意一閃而過,“梭羅,給我解決幹淨。”
然後那個男人被梭羅扔下茶樓,她看到梭羅跟著跳下去,至於跳下去做什麼,恐怕只有那個悲催的男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