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蕭?那個賤人,他的下場會比你更慘,你應該祈禱你的蕭哥哥能夠平安無事才對。”
風舞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臉上猙獰的疤痕,“突然覺得你這張臉還不夠醜,我覺得還少了些什麼。”
“啊!”
悽厲的尖叫聲劃破長空。
風舞擰著風黎,將她從窗臺上直接丟下去,“賤人多磨,歡迎下次光臨。”
“風舞!你殺了我,殺了我!”
風舞合上木窗,勾唇冷笑,都來了。
風黎出現,他豈會不出現,風黎不是傻子,敢公然出現在這裡,代表這那個男人也來了。
“看來,你恢複得不錯,她也該吃些苦頭。你的變化真是讓人欣喜,不枉費,我苦心地栽培你。”
鬥篷式長袍男人背對著她,聲音依舊機械冰冷,風舞掩下冷笑。
她坐下,猶如老朋友一般,“誰說不是,畢竟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他道:“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大家各取所需。你應該知道,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所以我們來談談,我幫助你,你應該怎麼報答。”
她回答得很明快,“這是自然。”
他道:“銅匣現在在你的手中。”
“是。”
“幫助你的報酬便是銅匣。”
“果然如此。”她冷笑,“就知道天下沒有便宜的事情。”
他低低道:“給還是不給?”
陣陣詭異的迴音,風舞冷笑,“裝神弄鬼!”
“如此你沒有存在的必要。”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她立在冷風中,窗臺上的合窗被刮開,拼命地來回擺動,擊打著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