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了離翊這個無恥之徒,她覺得她在他的面前完全算不上是無恥,他才是無恥的鼻祖。
她勒了勒腰帶,“是,你什麼都沒有說,是我多想了,本來今天晚上還說要犒勞犒勞你……”
她遺憾地拍了怕手上的灰塵,“看來今天晚上不用特意犒勞你了。”
離翊失笑,“夫人,你不犒勞我,我還是會努力爭取的。”
“你覺得爭取有用嗎?”
“哪一次不是爭取的?”哪一次不是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的?她有安安心心順從過一次嗎?
有的,可能次數太少,他忘記了。
風舞沒有再搭理他,直接走進了客棧。
客棧的老闆是個男人,常年在外開客棧,也很少看到這樣的絕色美人,他微微愣了愣,直到少女開口。
“住店。”
老闆的眼神四處亂飄,“姑娘是一個人嗎?”
“和她夫君。”
身後的男人走上來,戴著冰冷的蝴蝶面具,聲音低沉冷漠,嚇得老闆趕緊低下頭。
“這是鑰匙……”
離翊先她一步接過鑰匙,視線在老闆的臉上停頓了一下,“注意你的狗眼。”
“小的有眼無珠,有眼無珠。”老闆嚇得縮回他的頭,趕緊送走這兩座大佛。
離翊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有眼無珠。”
老闆嚇得雙腿一軟,他怎麼知道那個漂亮的姑娘已經嫁人了,看樣子也不過十七八歲,怎麼就嫁人了呢?
還是這麼一個陰深深的男人,老闆為那姑娘惋惜了一會兒。
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戴著面具,肯定是長得很醜,不敢見人,所以老闆覺得這男人配不上那位姑娘。
想歸想,他可不敢說出來,否則那個男人可能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