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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笑生聞言不動，他站在原地，低垂著眸。
殿主見此並不惱怒，她從高高的臺階上一步步走下來，黑色長裙鋪在臺階上，隨著她的動作，裙尾掃過臺階。
她來到他的面前，看著她一手培養起來的武器，“笑兒，你要違逆我？”
君笑生低著頭，攥緊了手中的玉簫，搖頭，眼神那般倔強，“我不想殺她，除此，其它的都可。”
第一次，殿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情緒。
她打量著君笑生，眼中醞釀著詭異的神色，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笑兒，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想殺她。”她的神色詭異，彷彿看穿一切，“只要你說，我就依了你。”
君笑生冰冷的神色中有迷茫，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我不信。”
她笑著，猶如盛開在地獄的花，嬌美而可怕，“你說，只要你說，我就成全你，不讓她死。”
他抿唇，看向女人，冰冷得可怕的眸光變得小心翼翼，“我想和她在一起。”
殿主放開他，退後了一步，走上臺階，她沒有坐回臺階高處的軟榻，而是坐在了臺階上，她的神情帶著懶庸和鬼魅。
“笑兒，你可以和她在一起，你要讓她愛上你，徹底忘記筠兒。”
被最愛的女人忘記和背叛，能夠幫助她的孩子成長為神殿的主君，這將會比殺了風舞，或者讓她的兒子忘記風舞更加殘忍。
只要這樣，他才能斷情絕愛，變得殘忍不仁，只屬於神殿，成為天下最強大的人。
君笑生的眼中閃過迷茫，讓她愛上他，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