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翊唇角上揚，黑暗中，他唇角的笑意擴大，“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有一個人，她一定知道……”
風舞心一緊，“誰？”
“我的母親。”
離翊的母親……
他從來沒有說過關於他母親的事情，她也沒有問過，她認為這是他的過去，她不願意去觸碰。
甚至，在心中，她已經認定離翊的母親已經死了……沒想到會從離翊的口中聽到關於他母親的事情……
還是和銅匣聯系在一起……
“你的母親？”她愣住，翻了一個身，與他面對著面，“她在哪裡？”
離翊對他母親這個話題避而不談，反而道：“我不想你離開，我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很好。我這個人向來自私，遇到你之後我發現我變得更加自私了。”
她抬手觸碰他的額頭，“原諒你了。”
離翊握著她的手，指心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問：“疼嗎？”
他這一問讓風舞想起今天狠狠抽玉司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地想要抽回手，“有點。”
“下次打人前記得不要用自己的手。”他輕輕呵氣在她的手心，“帶兩個下人去幫你打下手也好，實在不行，你可以帶上我。我說過，我可以打女人的。”
“打女人可不是君子行為。”
雖然這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確實有點奇怪。
離翊輕笑出聲：“我向來不是什麼好人，更何況為夫人做小人是應該的。”
“……”風舞：“玉司會死不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