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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賀蘭姚醒來前,風舞已經離開了賀蘭姚的住處。
她來到百裡無憂的藥房,看著他正在搗鼓煉丹爐,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了?”
百裡無憂嚇了一跳,“你怎麼來這麼早?”
她笑了笑,“睡不著。”
她也想睡個好覺,可是賀蘭姚那丫頭實在是太能折騰了,會打呼嚕就算了,還會說夢話,會說夢話就算了,還會夢遊……
她以為她躺在地上打地鋪就能好好睡個覺,沒想到賀蘭姚睡到半夜又跑到了她的旁邊躺著。
她當時真想把賀蘭姚敲暈了。
百裡無憂看了看她的臉色,又看了看她腫著的眼睛,將一瓶藥水遞給她,“塗一塗就好了。”
風舞接過藥水,倒了一點塗在眼睛上,然後自然地將藥水丟入了納戒中。
百裡無憂的藥,拿一點是一點。
百裡無憂突然道:“賀蘭姚這丫頭太鬧騰,你別介意,她的心思不壞,只是不太懂事,又心高氣傲,他說的話你別放心裡去。”
“我知道,我不會同她計較。”
相對於賀蘭姚這種將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人,她倒沒有多反感,這種人,不危險,最怕的是那些笑得一臉無害的人。
“對了,”差點忘記了正事,“圖紙研究得怎麼樣了?”
百裡無憂一拍腦門,“我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情。”
“……”風舞還以為他有了新爐子,忘記了正事。
百裡無憂看穿了她想什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剛才本來要說這件事情,不知怎麼,就忘記了。”
他頓了頓道:“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