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嗯,我見到離翊了。”
君笑生並沒任何意外之色,“帥寶還好嗎?”
她點頭,“帥寶很好,他很想你。”
“是嗎?”他反問,卻又不像反問。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帥寶都是她和離翊的孩子,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風舞將二皇子的情況說與了君笑生聽,並且說明瞭離翊的立場,她認為君笑生贏定了,那二皇子頂多算是一個炮灰。
君笑生對於贏或者輸這個結果並沒有去思考,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去思考,贏或者輸,又又什麼關系。
他看著她的臉,頓了頓,“最期待的,是你穿上嫁衣。”
風舞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一個姑娘,為你穿上嫁衣。”
他垂眸,“不會……再有……”
風舞將事情交待清楚,看到他耳側的印記,“為什麼剛來那幾日我沒有看到你耳側的印記?”
君笑生摸了摸自己的側耳,“我用藥物掩蓋了。”
“那你手中的離怨蕭為何會同我之前看到的那支不同?”之前看到君笑生使用過離怨蕭,那支蕭卻和他手中的這支不同。
君笑生抽出腰間的離怨蕭,用手心在離怨蕭上面過了一遍,他的手心中滴出血來,染在了離怨蕭上。
玉簫飲血,立刻散發出光澤,玉簫上的血消失,玉簫變成了她之前見過的模樣。
“之前我用血壓制住玉簫的力量,它不但失去了光澤,還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樣。”
這點風舞可以肯定,之前君笑生使用的離怨蕭沒有任何力量,現在的這支她一靠近便感覺到玉簫的力量。
她並不奇怪君笑生為什麼會壓制住玉簫的力量,畢竟玉簫是神器,太惹人注目,他壓制住玉簫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