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上去並沒有什麼毛病,他的住處在隔壁,路過她的門口看到禾禾那個女人堵在這兒,他過來了。
風舞這樣一想,瞭然,卻又不解,路過便路過,他這麼緊張作甚?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他自然不會說,他是為了特意告訴她,禾禾這個女人的底細。
她摸了摸鼻子,轉身進了她的房間。
夜間,蓮尊來襲,見她空手而歸,有些失意,責備她真是無用,那些靈器竟然一件都未認她做主。
蓮尊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果然還是太弱了”便離開了。
禾禾說得不錯,歸越學院優勝劣汰,她很清楚,若是長期如此,她的確會被歸越學院趕出去。
第二日,她如約而至去了離翊的小院,替他換藥,他笑臉迎人,“來了,等了你好久,我以為你不來了,昨天只是框我。”
她拉開抽屜,找出藥瓶,慢條斯理地替他換藥,“我說到的事自然會做到。”
換好藥後,她打算離開,被他捉住了手腕。
風舞也不急著甩開他的手,她知道越是反抗他,他越是不肯放手,她簡單陳述:“男女授受不親。”
他一拽,將她拽到床上,高大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她抬頭望著他,“男人,你在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話音落在空蕩蕩的房間,顯得有些怪異,離翊聽著她的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他氣定神閑,“可是,你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試圖。”
“若不想你的傷勢加重,我建議,你最後讓我起來。”風舞面上冷靜,心中卻有些慌亂。
他低沉著嗓音,在她的耳邊道:“如果我說不讓呢?”
她一頓,“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順了她的一縷長發來把玩,“我想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我想知道,你的過去又是什麼,以及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