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訟師一看形勢不妙,趕緊插嘴道:“縣尉,說不定是那乞丐臨死掙扎弄出的兩道勒痕。”
吳夢在一旁冷笑道:“剛剛捕頭魯三可是說過,那乞丐上吊打的是死結,如何能臨死掙扎,分明是有兇手殺人後栽贓韋六郎。”
青皮郎氣急敗壞道:“瘸子,你少胡說,這可是公堂,講究證據,你沒有證據胡亂構陷,又該當何罪。”
話音剛落,一塊石子“啪”的一聲正中嘴唇,青皮郎捂著嘴巴疼的直嗚咽,鮮血從手掌逢裡冒了出來。
眾人順著石頭飛來的軌跡瞧去,原來是站在吳夢一旁的丁睿扔的石子。
他小臉氣的通紅,看著幾個混蛋得意洋洋,早就忍不住了,聽到這青皮郎出言無狀辱及師尊,掏出口袋裡的石子就給了他一下。
嚴訟師指著丁睿道:“縣尉,此幼童傷害證人,必是有人指使,請大人立即審查。”
縣尉肚子裡大罵這嚴訟師無恥之極,藉著此事轉移話題。
他正想找個藉口推掉,一旁的推吏卻道:“縣尉,當堂傷害證人可是重罪,大人若是輕易放過,要是苦主告到州衙,可就麻煩了。”
推吏的話音剛落,嘴巴上也吃了一石子,但比青皮郎可是重多了。
只見推吏“哎呦哎呦”滿口鮮血的吐出幾顆牙齒,這石子來的太快,堂上眾人根本看不清來路。
縣尉怒了,先是被嚴訟師耍弄,現在又被這石子削了威風,他大吼道:“是誰,趕緊站出來,否則等本官查到,定要打他個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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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夢和智慧和尚卻是心中一喜,正主終於來了。
只聽到堂外有人懶洋洋的說道:“縣尉老爺,某出手幫你懲治汙吏,你不出言感謝還要打某家屁股,真是恩將仇報。”
話音一落,林貴平和一個身著鎧甲的大漢走了進來,看著服飾,這應該是禁軍中的一個都頭。
縣尉疑惑道:“爾等是哪裡來的軍士,未經傳召怎可私闖公堂。”
大漢上前,從衣襟裡摸出個銅牌遞給縣尉,縣尉一看臉色大變,慌忙把銅牌遞還,拱了拱手小聲道:“都頭請了,來此有何賜教。”
大漢叉手還禮道:“本將來此幫縣尉審結此案。”
他轉身走到嚴訟師面前說道:“你很囂張啊,某家最喜歡打的便是囂張之人。”
說罷揚手左右開弓給了嚴訟師兩記響亮的耳光,那嚴訟師還未反應過來,臉便被打的一片通紅,眼瞅著就要腫起來了。
他指著大漢道:“你...你...”,結結巴巴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站在一旁的證人目瞪口呆,這人才真是囂張,在公堂上當著縣尉的面動手打訟師。
青皮郎卻是心生不妙,只想溜走,可公堂之上哪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大漢笑道:“某什麼,某今日來抓你歸案,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