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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哐當”一聲的關門聲。
冬京不知道是被這一計響亮的關門聲吵醒,還是她壓根就沒睡。
她穿著睡衣,揉著眼睛走到冬晨跟前,戳了戳冬晨,“我說哥,你去哪兒了?膽子可真大。”
冬晨朝冬京翻了翻白眼,“去去去,睡你的覺。”
冬京不服氣,這好意關心他呢,反倒不領情。
“你就站著吧,爸這次可是氣壞了。”
說完又扭著身子打著哈欠進了屋,不管身後鬱悶的冬晨。
冬晨不敢進屋睡覺,這是他從小到大做錯事的規矩。
客廳裡有穿堂風吹過,冬晨走過去關視窗,半晌聽見父母房間沒什麼動靜了,他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他站在客廳裡冷靜下來,陽臺被月光反射出晶瑩的亮光,他記得這樣的月亮,也記得自己的懊惱。
不過他並不是為偷父親的錢不快,而是為和知春那樣不歡而散而感到懊惱。
寂靜的夜裡,客廳的燈還亮著,他想起知春昨天黑夜裡亮起的眼眸,以及她暴露在他面前潔白的肌膚,還有那莫名其妙的賭氣。
天亮了,冬晨沒進屋睡覺,他一開始站在客廳等父親出來,後來累了,便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十月天涼了,秋天來了。
冬晨在沙發上窩了一宿,早上六點就起來了,忽然阿嚏連連,應該是昨夜裡著了涼,他聽見房門吱呀的響聲,立刻起身站起來等父親出來。
冬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冬晨一幅怯弱的樣子,他坐在沙發上,雄厚威嚴的聲音從空中傳至冬晨的耳朵裡。
“知錯了?”
冬晨低頭,“嗯爸爸,我知道錯了。”
“下回再犯怎麼辦?”
冬晨想不出來下回的懲罰,自從小時候犯錯後,冬父每每令他面壁思過,大錯站一天,小錯站一下午,每次冬晨都會乖乖認錯,再接受冬父一般諄諄教導,並保證不會再犯之後,懲罰才算結束。
“爸,我下次不敢了。”冬晨低頭向父親保證。
“老實交代,你去哪裡了?”
“我去北京了。”
冬父揚起手準備打冬晨,卻被冬母攔下,“好了,剩下的交給我了,你收拾收拾出去吧。”
冬父的怒氣一觸即發,要不是冬母,冬晨可能逃不過眼下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