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苑很正經,“我是醫生,在性問題方面沒什麼好避諱的,如果你們有什麼疑惑我或許還可以幫你們做解答。”
“……”江亦默垂眼看著桌上的檔案,腦子裡想著抽屜裡新送到的小黃書,只覺得腦子更疼了,一炸一炸也似的。
“交接檔案我已經準備好了,還有秘書處那邊的東西後面也會遞交上來,唉……我去一趟洗手間。”
江亦默的身影逃難一般,大步出了門。
“我哥,什麼時候學會尿遁了,你教壞的?”她大堂哥老實又儒雅的一個人,為什麼每次碰在了潘俊辰的手上都是一場兵荒馬亂?
難道,這就是真正戀人之間應該有的氛圍嗎?
江淩苑想了想,突然覺得自己和左少淵的婚姻之路簡直走得太順遂了,無風無浪,領了證連床都還沒上。
剛想到這裡,門口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獨特而有規律,她只要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左少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見她有些驚訝,道:
“打你手機關機。”
“嗯?”她垂眼一瞧,還真是,昨晚只記得給梅欽的手機充電,加上今天早上又到處跑沒來得及充,這會兒已經黑屏了。
男人的眼中有一絲掩藏得很好的擔憂,不過在看見她的一瞬間也就消逝了,“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吃飯。”
自從接手左家以來,左少淵也再騰不出多少時間,本就是拖著病體在忙碌,要不是想著怕出亂子,她都想直接把人送到國外去好好治療一下了。
照這樣下去,必然是要請師父出山不可。
“一起吧,哥他們正好也在,我叫上媽還有夕照他們。”
車上
左少淵忽然轉眼看向她:“媳婦兒,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言語中有點不滿,眼神裡有點控訴,舉手投足都帶著委屈。
“啊?什麼?”看著男人這副帶病的面孔,江淩苑心疼了好一下,回過神來又滿臉懵逼。
“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見她還真是半點沒記得,男人的臉色更加不好看,隱隱都泛著一層黑氣。
雖然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會直接凍死人,但是,坐在駕駛位上開著車的朱銘還是覺得有點滲人、不,是比放寒氣更滲人。
自家上校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從一座活冰山開始蛻變成了現在的……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後視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想了好半天想起了一個詞:
妻奴,專業妻奴。
“少奶奶您可真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呢!”朱銘想了想,還是開口幫扶一下自家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