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二人行禮退下時,電光火石之間景嚴看了那人一眼,總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一念之差..吧,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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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並未讓景嚴退下,他踱步至門前,瞧著滿院珍貴的山茶花擺了擺手。
這個手勢的意思就是要暗部以及殿外等候的忍者系數退下,看來是有些話想要單獨和景嚴說。
少女風華初顯,今日換上正裝更勝。
一身藏藍色的大袖灑滿了細細的銀粉,領口兩邊墜了兩朵鎏金的山茶花,朱紅色的腰封繡上了青雀的紋路彰顯了她的身份。她的長發梳起,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不加多餘的發飾,僅從發頂開始墜了一條金鏈下來恰到眉心處有一顆小小的水滴形的琥珀。
城中廟宇眾多,總能聞得鐘罄之聲。
他明知故問道,“景嚴是木葉村奈良鹿久的弟子吧。”
她向來禮數周到,垂首與老大的身側回答道,“正是呢,猿飛阿斯瑪與邁特凱也與我同受教於鹿久老師門下。”
“嗯———”他若有所思的嗯了幾聲,複而又覺得不太對,不如剛才殿上那般深沉。睨著景嚴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真正的入室弟子也只有你一個。”
.....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幾個意思?
腹誹歸腹誹,她還是恭敬回答,“是。”
“哈哈真是有趣呢,我想到了一些往事。”北條石康此人難以捉摸,在景嚴遇到過所有同級別同年齡的上位者中他既不像猿飛老頭看起來和實際年齡那般...慈祥?又全然不似志村團藏那般滿腹陰謀。
他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時而怒火滔天,時而又喜怒不形於色。
他身上那種貴族才特有的風雅與清逸是忍者世界的人沒有的,大名拿起手中的摺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握在掌心敲打,略有興致的和景嚴提起了一些往事。“火之國的奈良一族向來智者輩出,想起從前二代目時期也是雖然戰亂頻繁但人物風流各有各的風騷。”
硬著頭皮...景嚴,“....是。”
天曉得,她心裡恨死千手扉間了,真他媽的吃飽了沒事幹收那麼多弟子完了搞派系鬥爭摸著良心說話宇智波有今天有一半都是此人的鍋。
“景嚴今年十四歲了吧。”他回過神來,端著上位者的氣勢,斜睨著眼睛卻不讓人討厭。“算起來你也來國都有三年多了...小孩子就是長得快....”
如果您能讓我的工資長得一樣快就好了,她恭謹的垂直頭,露出白皙秀美的脖頸,宇智波一族的藏青色壓住她的容顏與氣度。
大名不禁皺起眉,想起昔日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