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瞬間拼命的搖頭,身後冷汗直流,他剛才差點要吼出聲白絕那個白痴讓他準備點東西都準備不好!!!
他一緊張完全忘了三七二十一,一頭黑發跟著整個身子在一起晃來晃去十分滑稽。阿飛幾乎是下意識的脫下手套,露出白皙的面板,少年手掌溫暖忙拉過景嚴的手急切的寫道,是辰也大君託我幫他買的。
景嚴:.......哦。
她完全不信仁的挑了挑眉,眼神遊移在阿飛的面具和親熱天堂上。“嗯,挺好的。”
阿飛: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要不是不能穿幫,他現在巴不得就把白絕從地下拖出來吊打,暴打,錘爛然後一個豪火滅卻讓他吧唧!
我可愛的妹妹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是什麼奇怪的人啊!!!
景嚴瞧著阿飛扭來扭曲的樣子心思卻全然不在這些書上面,她似乎勾起了往昔的一些回憶。複而側過臉去,雙手搭在渡月橋的欄杆上,這個季節正是賞紅葉的好時節。
嵐山與秋色,紅葉與美人,在這個季節中互相輝映。
撇開手中那本奇奇怪怪的書不說,此刻他們兩個落在外人眼裡像一對結伴出遊的年輕男女。
保津川兩岸紅若硃砂一般的楓葉或隨風搖擺,或落入永不停歇的川河之中被沖去遠方。
“吶,阿飛,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家人。”她神思仿若出竅,回到了少年時最簡單的時光。
阿飛搖頭。
“嗯,” 她似乎是想繼續這個話題,然而話到了嘴邊卻又欲言又止。景嚴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驟然心有慼慼焉道,“下次告訴你吧。”
阿飛繼而乖巧的點頭。
“我該回去了,雖然說只是出來見朋友但我位在中樞不能大意。”說完,她歪著頭露出了身後圓髻十分的可愛。讓人想伸出手摸一摸,阿飛注意到景嚴今天綁著和內襟同色的粉色絲帶。他的呼吸一瞬停滯了一下,藏在面具的眼眸閃過一道眸光。
小景嚴都到了這個年紀了,下次來見她給她買一條更漂亮的發帶吧,他如是想著。
目送著景嚴離去後,他也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準備回到住所。而悄然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木葉的暗部早就在最初被他下了催眠術式,不過是做做姿態罷了。
他大搖大擺的準備回到住所去暴打白絕。
月上中天時,本身就身子羸弱的北條元爍睜著呆滯被定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複著來自腦海中傳來的那個聲音。
“....宇智...波.....景嚴。”
下一瞬,三勾玉的寫輪眼出現在他的眼中,映出別樣的猩紅。
作者有話要說: 帶土,舉起四十米的大砍刀:白絕!白絕你給我死出來!!
白絕:身為一隻豬籠草的自我修養,我要待在土裡。
景嚴,若有所思:哇嗚,很是賊6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