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的頭上有犄角,你的屁股長尾巴。
.......很,很難受啊,兄dei。
團藏黑著一張臉,事情過去好幾天,好幾撥人打破了頭來他這裡明著周旋暗著威脅的來鬧事都被他擋回去了。其中以猿飛阿斯瑪喊得最響亮,“你簡直喪心病狂!”
團藏無語,不過也不負責的笑了,他這次豁出聲望和一切後路,就是為了斬斷宇智波景嚴的命。為了達到某一種大統一的局面,適當的鮮血....也必須的。
比起處處縮手縮腳,優柔寡斷的猿飛日斬,他太能夠舍棄無所謂的東西。
但他無法忍受來自內部的騷擾,宇智波景嚴完全都沒有即將要被捏死的覺悟,一點都不頹喪,還擺出了從前在京都王庭的架子,要求每天都洗澡,還是熱水!!!
團藏無言,只能扶額,“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反正她日子也不多了。”
一旁待命的暗部,低聲回到,“是。”
在她不緊不慢的度過她的監獄生活的同時,那邊搬磚小分隊餘下的人幾乎是快發了瘋。
阿斯瑪暴跳如雷的砸了十幾張桌子大有spay雷影的趨勢),純希在這個過程中已經開始磨刀了,止水除卻探查訊息還要不停與家族交涉。就連鹿久老師都是很著急,撇開九尾不說,當他知道了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無窮無盡的自責和愧疚折磨的他寢食難安。
他說,我真的在當初就應該把她調回來。
這幾年隨著景嚴在京都成長,還有對維系村子起到的貢獻她背後所遭受來自上層以及夾在家族中的左右為難鹿久不是不知道。
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上女官之位,朱紅的襟瑛,王庭所代表的山茶花,他怎麼就那麼平白無故的忽略了背後的血腥之路呢。
卡卡西只能默默地去站到慰靈碑前,一遍一遍的斥責自己,向帶土懺悔。
————忍者守則第二條,忍者的首要便是服從。
作為木葉村的忍者,他們必須服從命令,如若不然這將是另一場大禍。
而在私情上,他要怎麼接受景嚴的事,一直以來她都講這些瞞得死死的,她倒頭來什麼都不願意告訴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這樣的滔天巨浪。
他無奈極了,無能極了。
什麼狗屁寫輪眼卡卡西,木葉第一技師,他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
“帶土....我到底該怎麼辦.....”
今夜深雪難行,幹燥的空氣中卡卡西佇立於慰靈碑前良久,而遠處的帶土垂著雙手少有興致的把面具拿下。抬頭望向夜空中的朦朧皎潔的月,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計劃是正確的。
卡卡西,你果然和你的老師一樣,都是個沒用的家夥。
如此虛假的世界,我會親手...完結他。
等著吧。
當夜帶土就去找了團藏的麻煩,用老祖宗宇智波斑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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