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卡卡西又摁在床上吻了一通以後,對方開始兇狠的教育她。
“你要是再敢瞞著我任何事,我絕對不會像昨天那樣放過你,景嚴。”他異色雙眼映著景嚴的眼睛,也許是因為被暗部素來的氣勢鎮壓到了,她不禁有點畏縮,老實的點點頭。
她即刻陰奉陽違的想,你這個白痴還想搞定老孃?
卡卡西對此還是很滿意,他給景嚴理了理睡亂的長發後就biu的一聲離開了………
景嚴:吃完了就跑嗎?
留下她一個人在充滿晨曦的床鋪上發了會兒呆,開始早晨的洗漱。
今天的氣溫有點微微升高,她少有的竟然覺得心情不錯還略略回憶起了昨晚那個吻,處於女性角度的考量她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裙子,上好的布料在晨曦下微光浮動,還有她最喜歡這件衣服的扣子是貝母做的。
她剛喜滋滋的換上,卡卡西又毫無預兆的出現了…
景嚴皺皺眉,略有不悅的問道,“你不是走了嗎。”
卡卡西看了看她新換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一夜未洗漱狼狽的自己。頓時怒向膽邊生,丟開剛在附近便利店買的牙刷,開始了他們早上的第五個吻。
只不過這次景嚴是刷了牙的。
當天宇智波景嚴坐在辦公室裡,臉色鐵青的處理著公文在外人看來綠色的臉配上黃色的這一身妥妥就是一株太陽花啊。
她不停的在斥責自己當年的莽撞,一刀斬團藏,呵呵果然是因為那天帶土也在所以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吊打那個老東西,不然就憑她的身手怎麼能在最後一刻偷雞。
話又說回來,如果憑她的身手能在團藏身上偷雞,那麼卡卡西為什麼可以在自己這裡如此囂張!!!
年輕的景嚴,在她複雜又年輕的生命裡又多了一份愁人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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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談個戀愛就會昏了頭的人,當天下午又即刻投身於紅紅火火的一線事業中。
火月又不知道去哪個角落裡玩了。
她神情自若繼續處理手邊的工作,還跟著鹿久老師去專職派給忍者任務的地方跟著分派了一會兒。
未過多時她就發現了問題,團藏失勢重傷後隨之還失去了大名的支援。照理應該是以三代目為首的穩健派獨佔鰲頭,可近一年來無論從村子的資源分配,任務排程情況以及人力使用上宇智波一族在眾家族中的比重明顯飆升。幾乎已經與火影一派平分秋色了,這可並不妙,當年千手扉間為了邊削了宇智波在村子內的職權邊拉攏似的給他們弄了一個警務部隊塞進去。
此刻警務部隊已然成為了他們問村子要錢的一個名頭。
一個不過戰力百餘人的家族,要大於自身人口幾倍的錢想幹嘛?
宇智波:當然是造反啦。
她看完報告,只說了一句,其心可誅。也不管在場的止水和鼬的臉色有多晦暗,她從來都不在乎家族天下這種事。
鼬和止水在成為暗部後,族中的人雖然對他們依然尊敬有加但是在私下裡既有戒備也有拉攏。兩個人的處境也都並不是特別理想,作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嶽在這一方面做的簡直就像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戲劇演員似的。
被打壓時毫無還手之力,奮起時全然不知收斂。
景嚴不禁扶額,這群亂糟糟的忍者喲,就是缺那麼點素質教育文化,難道不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這個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