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自來也側過身來,相當嚴肅的看向景嚴,眉間隱約有雷霆之色,“你千萬要小心團藏。”
“他對火影之位的執念已超出一般人的理解範圍內。”
“必要的時候,只能殺。”
他的話音剛落,六月入夏前的第一場暴雨伴隨著一聲轟隆的雷聲就這樣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景嚴又休息了半個月,閑暇的時候去找鹿久老師下下棋,去調戲一下還在抄寫一百遍忍者守則的阿斯瑪。
這兩年整個火之國風調雨順,經濟與農業方面都發展的相當不錯較之戰前反而提升了許多。北條石康在木葉下榻的地方是建立在壟上的一座宅院,格局並不十分大但是勝在庭院深深,景色優美。
景嚴這日少有穿著未出嫁女孩著的色留袖來他處閑聊,也許是離開了他的戰場北條石康的眉眼疏闊了許多。那座繁華精緻的禦所在外人看來巍峨綺麗,在他的心中總是圍繞著昔日死亡與鮮血的場景。
他在那裡得到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
對此這個老家夥評價木葉為,洗褪人間煩欲之所。
“地陸與您近日經常煮茶論道嗎?”聞言她與北條坐與廊下,面前擱了一套精緻古樸的茶具茶碗,這家夥今日興致極高,親自煮茶與景嚴品嘗。她端起茶盞先輕輕一嗅模樣十分風雅。
今日為大名護衛的除了十二忍中與阿斯瑪關系較好的南鬥,還有就是長舌水獺先生,和馬。那日一事之後雖然卡卡西鐵青著一張臉和他道謝過但就景嚴這個個性來說見到面還是不免尷尬一下。
她並不喜歡不熟悉的人觸碰到自己,尤其是長大以後在男女一事上更甚。
和馬站在大名的身後,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的落在景嚴身上,她今日一身灰藍色繡有銀線海棠的留袖讓她看起來像月宮來的仙子一般。不枉那日地陸的一句,花鳥風月一般的美麗女子,王庭的女君的稱贊。
的確是很美,他心裡暗自點頭。
她感知尤為敏銳,無視著對方視線的同時不免面上有點訕訕。
連北條石康都看出來了,但這個老狐貍向來不動聲色,轉而問了景嚴一個問題讓她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景嚴今年也有十七了吧,時間真快。什麼時候成婚呀?”
景嚴:???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可以被談婚論嫁的年紀了,與忍者世界的觀念不同的是王庭中的女子大多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夫家,正是待嫁的年紀。
景嚴,“......我...還沒....”
她正欲開口回答道,又被對方一番搶白。
“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沒有心儀的男子,我聽說那個旗木卡卡西對你可是十分在意啊。”
景嚴:就你廢話多!!知道得多!!
與她共事多年,這孩子基本上算他從小看到大,此時她心裡在想什麼他想也知道。北條石康優雅的端起茶盞,行雲流水般的撇了撇浮在表面的茶沫,輕輕搖了搖頭,高貴的出身使他哪怕是在身體欠安的情況下都如松鶴般清逸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