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會有期待回應的時候。
她考慮許久又坐回梳妝臺前,取出一張紙箋提筆寫了幾個字,想了想又覺得十分之矯情,就又塞回了抽屜中。
淩晨四點的時候,木葉的天就被晨光點亮了。
景嚴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對她來說不長不短,看著窗外的天一點點被黎明點亮,這七年的過往一瞬間如浮光掠影般剎那過心尖。
她感覺此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
她寫輪眼是淩駕在一切萬花筒寫輪眼之上的防禦性寫輪眼,稱為八尺瓊勾玉之眼,主掌過去與未來。
往昔出現在夢裡的種種,近年來已實現了許多。
前段時間她又在夢中見到了自己的父母,兒時的回憶。西芳寺盛滿海棠落英的池塘,父親長生溫柔的笑臉。
景嚴的母親名叫椿。
她的儀態婀娜在景嚴的夢境裡時常在海棠樹下起舞。
一舞名月,翩若驚鴻。
父親也是個嗜好風雅的家夥,會配合著她在樹下吹一曲尺八,撩動寂靜的夜,瀲灩起屬於他們的時光。
景嚴莫名的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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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結束日常的護衛任務後,就回到了景嚴的住處。
她房間的窗戶開著,被褥被掀開,這個點她居然不在家?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在房間四周看了看發現垃圾桶裡被丟了一張紙團。卡卡西平時可沒有翻人家垃圾桶的習慣,但今天鬼使神差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上前去把紙團拿在手裡展開,上面寫著剛開頭的兩個字,看起來寫的時候執筆者異常的猶疑——————
上書:情書
二字。
噗嗤——
卡卡西很不負責的笑了。
“真是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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