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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自嘲道:“既然這樣,拉著臉幹什麼,不應該放鞭炮慶祝嗎?”
“愚蠢。”蘇永岱忽然極其深沉地罵了一句,“作為一個習武之人,能夠超越年無憂是我畢生追求的境界,你不會懂,我有多想和她比武,哪怕是輸。”
年無憂冷切一聲:“你才愚蠢,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真搞不懂你是怎麼坐上一派掌門的。”
“你在侮辱我?”他手一重,將手裡的茶杯捏得粉碎。
“你現在連仇人是誰都不輕,難道還要我誇你聰明。”
“這是何意?”他立即拍案而起。
“你的眼睛的確是被年無憂得劍氣所傷,可是並非沒得治,只是沒醫好,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這些?”他又緩緩坐下,回憶道,“太夫原說是能夠醫治的,後來又說是傷勢過重,所以才醫不好。”
“你難道沒想過是你同門暗下毒手,買通了大夫?”
“難道是趙師兄他們……”
果然是塊榆木疙瘩,正直得迂腐,見他低頭呢喃,年無憂不由諷笑:“能夠這麼快就說出這個人,想必你也懷疑過他,只是顧念同門情誼,一直不願意相信,所以順著他們煽風點火的話,把罪大惡極的屎盆子扣到年無憂頭上,你這掌門當得,可真是英明。”年無憂又尖酸地冷笑幾聲。
“閉嘴。”
年無憂冷哼:“我說的是真是假,你請個大夫驗一驗,或許還能查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