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成,你願意冒險嗎?”
這一次,他毫無懷疑,居然幹脆地點頭了,真有意思。
年無憂正有趣地打量著他,書舞跑上在她耳邊提醒:“您忘了,您在不知公子面前立的誓。”剛說完,便被無憂掃興地瞪了一下。
她的事,她自己心裡有分寸,不容別人多嘴。
“我可以給你畫張地圖,告訴你兆佳如雪的所在。”
“多謝。”
“嘴上說說有什麼用。”
蘇永岱二話不說,便把腰上的刀佩取了下來。
狗屁掌門信物,碰上了女人,原來這麼不值錢,連個猶豫都沒有。
這麼不值錢的東西,她才不稀罕。
“我不要這個,”年無憂笑笑,“我可以給你畫地圖,但我要另一樣東西。”
“但說無妨!”是啊,連掌門信物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麼是他捨不得的。
“我要你的眼睛。”
“什麼?”
他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她便清清楚楚地重複:“我要你的眼睛,我要親手戳瞎你的眼睛。”
“那你又為何治好我的眼睛?”蘇永岱脫口反問。
年無憂的邏輯,已經超出了常人可以理解的範圍。
望著蘇永岱和書舞錯愕的神色,年無憂卻覺得他多此一問,於是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是為了再次戳瞎你,圖個好玩,不然我吃飽了撐著才會多管閑事。”
別跟她講禮義廉恥,她本來就不喜歡讀書。她只知道有仇必報,睚眥必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