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帽子一心上還殘留著一絲純淨,那便只剩下師兄了。
“報不報仇是我的事,盡職盡忠卻是你為人臣子的本分,而且我早不是你的掌門了,”年無憂走近兩步,微微踮起腳尖,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快告訴我,是誰綁走了她。”
“可能是那個人……”師兄的語氣比剛才變得不確定。
“是誰?”
她起了好奇心,他卻不許她插手,這怎麼可能?
於是年無憂摘下面紗,換了身男裝,以阿麋的身份找道了容木下榻的客棧。
“阿麋,你怎麼來了?”
容木每次看到阿麋都高興地跟哈巴狗似的,所以年無憂開門見山,想看看那張黑衣人留下的紙條。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江湖上都傳開了。”
“那你何苦來摻和一腳?”
“因為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幫你。”
其實她不過隨口一說,他便感動得快哭了,那張紙條自然很快到手。
上面的內容跟師兄說得一樣,只是年無憂留心到紙條的左下角畫著一個梯形圖案,容木說這是疊起來的金條,其實不是,這是青風派的標記。
年無憂認了出來,卻沒有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