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皇帝喝了兩口敬妃的湯,並未作品評,因為嘴巴不得空,一口氣便叫湯盅見了底。喝完之後,從盤子裡接過毛巾擦了擦嘴道:“朕今晚去你宮裡。”語氣有些曖昧。
“多謝皇上厚愛,這湯只有蒲柳之姿,它能得皇上垂青,是臣妾的福分。”
“你要多謝皇後,”皇帝垂下眼瞼笑了笑,“這是皇後替你討的彩頭。”
搬起石頭砸腳的滋味,您無憂也曾試過,卻不像皇後,能笑得如此開懷,彷彿臨幸的人是自己。
真是的,也不怕憋出內傷……
這一家子鬥法是沒完沒了的,只想當冷眼旁觀的觀眾。
可是敬妃算什麼,竟敢用這種鄙視的眼神看她,她年無憂和人比試,除非自己不想贏,否則從來沒輸過。
看敬妃那一臉勝者為王的姿態,那眼神充滿了不屑與示威,她只覺心裡也堵得慌,偏偏皇後還在一旁推波助瀾。
“年妃,本宮希望你能夠坐上貴妃之位。”
出了養心殿,她便對她語重心長地說。
“為什麼是我?臣妾的德行彷彿與那位子不相和。”
“敬妃心思不正,沒有協理六宮的資格。”
皇後並不是提攜她,而是要打壓敬妃,敬妃出身漢軍旗,在朝上也有可倚仗的勢力,可是最讓她忌憚的是敬妃生了個阿哥,而她自己到現在仍然一無所出,這宮裡向來母憑子貴,倘若敬妃變成敬貴妃,這地位恐怕要越過中宮皇後。想一想,就掌心發寒,皇後能不急嗎?
“年妃,再煲一盅湯。”她仍舊不肯死心,“這次若再不能拴住皇上的胃,你那個忠心耿耿的宮婢,恐怕要在慎刑司代主受過了。”
年無憂冷笑,應了一聲是。
一個宮女的死活,她才不放在眼裡,敬妃那死女人的小白眼倒挑起了她的鬥勝心。
宮裡的禦廚派不上用場,千篇一律的口味,皇帝不膩才怪。
回到翊坤宮,年無憂將出宮的令牌和一封信交給辛德,叫他去找一家連記米鋪,那掌櫃的原是當廚子的,因為那把刀舞得太順手,於是便提著殺豬刀闖了一回江湖,也不知道經歷過什麼,彷彿頓悟一般,又彷彿勘破紅塵,娶妻生子,封刀改行做了掌櫃,從此以後不傷人也不殺生。
辛德是下午出去的,不過他動作利索,在宮門落鎖前便趕了回來。
“娘娘……”辛德行事穩重,臉上露出了少有的驚喜,“那位連掌櫃,本命連克,在京城有神廚之譽,皇上還是四阿哥的時候就親自去請過他,愣是一面沒見著,後來聽聞他封刀歸隱,皇上便放下了筷子,感嘆道從此世上無佳餚。”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話了?”
“奴才只是高興。”頓了一頓又問,“不知道那封信上究竟寫了什麼?竟能讓一個年過半百的隱世之人痛哭流涕?”等了一會兒,見到年無憂的神情,又立即低頭認錯。
“這不重要。”年無憂冷聲問,“東西呢,帶來了嗎?”
“拿到了,這可是廚神重出江湖做的第一道菜。”說著,辛德便提起竹簍子,它會動,而且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