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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妃陸續離身,最後養心殿裡,只剩下了三個人。
宴喜兒從擔架上爬起來,撫了撫自己的臉頰,對著年無憂和雅妃施施然行禮:“多謝兩位娘娘成全。”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兒在宮裡是常有的,只是沒想到兩個妃子被一個婢女當成螳螂叼了,這倒還算新鮮。
年無憂想想便覺得有趣又可笑,不愧是師兄調教出來的人,一出手便不同凡響。
“你還沒看夠我的笑話?”她癱坐在地上,抻著脖子望著她。
女人需要的是來自於男人的同情,和來自於女人的妒忌抑或敵視。
年無憂收起嘲笑的同情,冷冰冰地瞪她,帶著挑釁與不屑,她滿足她最後的尊嚴,不是因為良善,而是因為她還有價值。
年無憂蹲著冷笑,“這一局,你輸了,我也沒贏。”說著掏出一千兩銀票,“要不要隨你。”說完轉身便走。
“我要一萬兩。”
年無憂微微側過身,好笑道:“我不殺你,你就應該覺得僥幸,竟然還敢得寸進尺。”
“以前在府裡我總是處處與你作對,可我真的沒想過要害死你。”
“那麼你告訴我,背後向你挑唆的人是誰?”
“挑唆?”她一聲苦笑,“身在局中時,我怎麼也沒想到那一切竟是挑唆,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沒有比這兩個字更貼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