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拆穿我?想想你的孩子吧。”
一個披著黑鬥篷的女人走了出來,前面一個提燈的宮女小心心正在候著,等她們離開,年無憂才推門進去。
“年妃?”她臉上的驚訝瞬間變成冷笑,“是來看我笑話的?”
“我只是來問你,往鯽魚湯裡加的東西在哪裡?”
“我不知道,不在我手裡。”
“是剛才那女人嗎?”年無憂望著她遲疑的神色道,“你現在應該去向皇後伸冤,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不用你管。”
腦子和屁股掉包吧,沖她發哪門子邪火!為了打聽出那個女人的身份,她只得隱忍著。
“我剛才在門外聽到你們提到孩子,不會是她答應幫你照顧兩個孩子,所以你才包庇她。”
“我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愚蠢。”
年無憂的冷嘲激怒了她。
“你懂什麼,就算我把她供出來,也難逃罪責,如果留著她,由她撫養我的孩子,至少孩子們的地位不會受到影響。”
聽她這意思,那女人的地位應當和現在的她相當。
不過這個女人笨的令人咬牙切齒,年無憂實在看不去,便放言罵道:“你豬腦子啊,叫你的孩子把仇人當恩人也就罷了,用豬頭想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會用心撫育你的孩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死撐的女人。年無憂冷哼一聲,扭頭離開。
別人的事兒,她懶得理,只是,那根藤蔓還沒拿回來,敬妃現在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