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娘娘,我家主子真的不在。”他仍然固執。
年無憂重新看向那襲綢緞,她已經踩著花盆鞋,輕盈地走了過來。“原來是年妃,本宮裡面聽到動靜,還以為宮裡進來了瘋狗呢?”
眼前的人不是容妃,而是和她交好的溫妃,這奴才原來沒說謊。
“你罵誰呢?”年無憂不必和她客氣,冷冰冰地瞪她一眼。
溫妃知道她是奉皇後之命前來,也不敢和她撕破臉,只把碼頭對準守門的奴才:“狗奴才,在外頭叫嚷什麼,把這好端端的宮殿弄得烏煙瘴氣。”
“奴才知錯。”那宮人講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身為奴才,主子說是有錯,便是有錯,你如今爬山這位子,怎麼連根本都忘了?”溫妃罵著奴才,眼神卻向另一邊瞟去。
“溫妃怎麼有空來這兒?”年無憂笑著問。
“從養心殿出來,經過此處,便來容姐姐這裡坐坐。”她客套地笑著,“不知年妃所為何事?”
“明知故問。”年無憂冷哼,準備離開。
她卻先一步走在她面前,轉身笑道:“久仰年妃大名,不知道年妃娘娘願不願意賞臉去我宮裡坐坐,實不相瞞,我已經為你備下禮物。”
“是什麼禮物?”
“去了不就知道了。”見年妃遲疑,她便道,“原來傳聞中灑脫爽性的年妃也不過如此。”
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