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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站在景仁宮,親耳聽到了皇後的決判,也聽到了容妃的垂死掙紮,她已經做好準備,和容妃被一同關押,可是皇後卻命人塞了容妃的嘴,拖了下午,對於她卻是贊賞有加,等看戲的人系數退場,皇後竟然握住她的手,告訴她貴妃之位非她莫屬。
“娘娘,太醫是如何查定那瓶藥汁正是害皇上昏迷的禍首?”
“你來得遲,沒聽到太醫的回稟,他們從牢裡提了個死囚出來,將那瓶藥汁餵了他,結果他的症狀和皇上一樣,這才給容妃定了罪。”說著緩緩扣住年無憂的肩,“怎麼?容妃罪有應得,你在擔心什麼?”
“臣妾只是覺得,等皇上醒來之後再做決斷,或許會更好。”
“你以為皇上會念舊情,放她一命。”皇後幽幽瞪她,“你錯了,皇上一向賞罰分明,對有錯之人絕不姑息。”說著略微緊要地望了她一眼,“至於敬妃,受人利用情有可原,留下一命不成問題,只是這妃位怕是坐不住了。你覺得呢?年貴妃?”
年無憂笑著應承:“娘娘玩笑了,這臣妾哪裡能說的,還要等皇上醒來方才能定奪。”
過了一會兒,芙蓉急忙來報:“娘娘,喝了那碗湯,皇上醒了。”
皇後再無暇顧及她,急急忙忙走了,年無憂伸了個懶腰,加快腳步,卻是往養心殿的反方向跑去,等她趕到冷宮時,一踹門,便看到一個宮人將一把彎弓往容妃脖子上套。
“好大的膽子。”
那宮人叫著奴才該死,便沖出宮去,跑了。
年無憂彎腰摘掉她嘴裡的塞布,不想她卻呸了一口:“你以為做了這一場戲我就會信你,休想。”
年無憂也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便蹲下去挑起她的下巴冷笑:“不錯,是在演戲,識相的就把藤蔓叫出來,我還能向皇上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