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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被審到半夜,自己做的事,她沒有不認,她只是在堅持,這湯沒有問題。
“皇後娘娘,這湯是我做的,”年無憂拍著胸脯,“可我沒有下藥,這只是普通的刷……”
“什麼?”皇後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外面忽然而至的傳報聲打斷了這一場審問。
“皇後娘娘,容妃她……自盡了。”
恐怕是被迫自盡的!
年無憂跟著皇後來到了容妃的寢宮,她正被人從白綾上放下來,兩隻眼睛睜得很大,皇後和眾妃站在門口,想看又不敢看。
年無憂一步跨進去,蹲下來仔細地檢查,發現她手指裡都血。
“你們用刑了?”
“沒有的事兒?”一旁的宮人急忙解釋,“容妃娘娘一回宮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奴才送飯過來,就看在她像狗一樣刨地。”說著便指指腳邊的坑。“奴才當時看了,也嚇得不輕,現在想想,當時就已經神智瘋癲了。”
年無憂輕輕將她的眼瞼撫上,仔細留意了她脖間的傷痕。這不像是白綾勒出來的。她閉上眼睛,傾身嗅了嗅,發現繚繞在她周身的氣息已經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