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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語越看她越像個跳梁小醜,更諷刺的是,現在的她她竟然對一個跳梁小醜無可奈何。在這景仁宮中,最要緊的是皇後的態度,只要皇後一句話,年無憂就能判斷,她是不是真心扶持她坐上貴妃之位。
“請皇後娘娘明察。”年無憂和溫妃同時開口。
可是皇後則按著額頭,遲遲不肯表態,她到底在等什麼,或者她也在觀望。
“皇後娘娘……”芙蕖忽然跑了進來打斷了她們,同時也替皇後解圍,芙蕖在附在皇後耳邊說了些什麼,皇後一句話都沒說,忽然起身離開,剩下的一屋子的嬪妃幹瞪眼。
年無憂不舒服地掙了掙,明明可以掙開,可是又不能當著她們的面,這時候只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尤其是當溫妃走過來耀武揚威時,可是她真的忍住了,千月門掌門是不必忍的,可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了。
“年無憂,你罪該萬死。”溫妃一腳揣在她背上,年無憂摔倒,下巴擦過地板,出血了,有些疼。
“住手。”皇後及時趕回,將她扶起來,“年妃,本宮相信你。”說著便命人解開了她的繩子。
“娘娘!證據確鑿啊!”溫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皇後的選擇,連年無憂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汙衊她的宮人,沒有經過審問,便被拖出去杖斃了,看來皇後是真想扶持她,可這對皇後而言又有什麼好處呢?
“年妃也累了,回翊坤宮好好休息吧。”
年無憂向她行禮告退,可是剛剛起身,便被另一個聲音攔住。
“皇後,你好寬容的心腸啊……”這個威儀的聲音正是來源於太後,她在老嬤嬤的陪侍下走了過來,雖然穩重,但是仍然難掩倉促的痕跡,“皇後,治理後宮,需要寬嚴並濟,哀家已經教過你很多次了,你卻次次都讓哀家失望,如此禍害能留就她性命已是天大的恩典,如何能任由她繼續坐在一宮主位之上。”
皇後行禮道:“臣妾無能,請皇額娘不要動氣,免得傷了自己的身子。”
“傳哀家懿旨,年無憂罪不可恕……”
“皇額娘,”皇後突然開口,“請皇額娘三思。”
太後愣了愣,擊案怒道:“你居然為了一個罪妃忤逆我,到底是誰授意的?”
“這……”皇後也被震懾住了。
“皇額娘。這是朕的意思,跟皇後無關。”
當這個聲音傳進來,所有嬪妃都伸長了脖子看向門口,年無憂也不例外,當他看到皇帝安然無恙地進來時,心裡別提又多慶幸了,仔細低頭嗅了嗅,血腥氣好像也沒了。
“皇帝,你還要縱容她嗎?”
皇帝向太後行禮:“皇額娘,她救我朕的性命,朕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能違背自己說過的話,朕答應會給她一個賞賜。”
“什麼賞賜?”
“貴妃之位。”他臉上的紅點已經消退,冷泠泠垂下眼瞼,淺淺地望著她,但是目光卻是清醒堅定,看樣子沒有發燒燒暈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