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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救我?”胡太醫的手虛弱地掐住年無憂的胳膊。
年無憂開啟她的手,不以為意道:“死了,你就要當富察家的鬼,你願意啊?”
她簌簌落淚,在一個破陋的柴房裡,嗚咽聲混著風聲,異樣悽涼。
“哭什麼哭?”年無憂冷哼,“你在這裡哭,人家可是在新房裡快活。”
“我沒用,不能為楚先生報仇。”她說著,眼裡又泛出光彩,再次抓住她的手,“年無憂,但是你可以。”
可笑,她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讓別人當刀子使。年無憂震開她的手:“楚又良又不喜歡你,你為他終生不嫁我沒意見,可你為他冒這樣大的險,他只是你的心上人,又沒有什麼名分,你不怕別人笑話你?”
“他喜歡他的,我喜歡我的。只要我們都還活著,我就有希望。”胡太醫哀嘆一聲,眼角滑下一滴淚,“可就是因為你們,連這點希望都沒有了。”
“包括我?”
“是,你還有皇上,你們都脫不了幹系,可是你對我們有恩,也替我求過情,我念著這情分才放你一馬。”
“大言不慚。”年無憂扶起她,往外走去,“馬車已經備好,你快離開這吧。”
“商羽呢?”她突然問道,“我這條命是無所謂了,但請你救救她。”
“你認識她?”
“她受傷時,我曾救過她一命。”走出柴房後,她忽然賴住不走,“是我連累她,她是無辜的。”
“真是蠢,你以為她是為你來的。”年無憂昂起下巴嘲諷,“她不過是……”她想嘲諷她,可是她又想到最後一刻,商羽貿然出手,的確是因為胡太醫口中的情誼。“你到底走不走?”年無憂不耐煩地丟開手,“我已經打點好了,天亮之前這裡都不會有人來,馬車就在停在後門,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便拂手離開,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年無憂蹬蹬蹬地回到高樓,心情不爽,一開門正見他倚靠在窗上,像是成心笑給她看。
“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嗎?”年無憂自顧自走到榻前,抖開毯子,“那我先睡了。”
“你睡得著嗎?”他走過來,“你沒有話要問朕?”
“臣妾哪敢。”
“年妃好身手,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皇帝笑笑,“你劫走富察家的少夫人,這要是讓人丈夫發現,可怎麼是好?”
“您又不是不知道。”年無憂置氣地將毯子丟到一旁,“富察家只是為了遵從皇命,現在既然已經成親,根本沒有在意過胡太醫的死活,如果不是富察家的老頭兒睜一隻眼閉一眼之言,怎麼會這麼順我的意,答應天亮之前,禁止下人在後院走動。”
“朕說的不是胡太醫,朕說的是那個叫商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