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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剛進儲秀宮,便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宮女被追打著,那宮女慌不擇路,把她撞翻在地。
“哪裡來的丫頭這樣莽撞,快快拉下去領板子。”書舞一邊斥責小丫頭,一邊扶她起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丫頭立即磕頭求饒,“奴婢是冤枉的。”她哽咽時,她身後的兩個宮婢也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相互對視一眼,便上前抓住了那丫頭。年無憂不管誰對誰錯,就是對他們看不順眼,便冷冰冰地訓斥道:“本宮沒讓你們起來,都給我櫃子。”兩人聞聲,便又縮了回去。
年無憂皺眉斥責:“宮闈深禁,打打鬧鬧的陳何體統?”
“回娘娘的話,奴婢們在抓小偷。”說著便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玉墜子往前一砸,砸到那丫頭的腦勺上,“就是初暮這賤婢偷的。”
“娘娘明察,奴婢沒有偷。”
年無憂起先是被名字吸引,初暮是個有趣的名兒,於是便彎腰抬起她的下巴,見她兩隻眼睛清澈如水,便信了五分。年無憂做事只憑一時的喜惡,不十分在乎對錯黑白,就算是初暮偷的也不要緊,誰沒偷過呢。年無憂扶起她來:“行了,把眼淚擦一擦,這麼漂亮的眼睛哭壞了,可沒處索賠。”年無憂說著將手絹丟給她,“手藝不行,就別丟人現眼,等練熟一些再偷也不遲。”年無憂話音剛落,初暮又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奴才沒有,奴才真的沒有……”
“行了,”年無憂一把提起她來,“偷就偷了,但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嘴硬,要不是看你長得討我喜歡,你早就被拉下去挨板子了。”
“娘娘饒命。”
“那就老實交代,這玉墜子是不是你偷的?”年無憂聲色一厲,嚇得她直打哆嗦。
“回稟年妃娘娘,奴婢……”
“娘娘何必跟一個小丫頭動氣。”
眼看她就要老實交代了,不知道又從哪裡殺出個程咬金來,年無憂循聲望去,說話的女子已經走到了眼前。
“董鄂淑寧參見年妃娘娘,年妃娘娘萬福金安。”
“你就是董鄂氏的姑娘。”年無憂抬起她的下巴一看,果然生得秀美驚豔。“這個叫初暮的是你帶進宮的嗎?”
“回稟娘娘,初暮本來就才儲秀宮裡當差,我是住進儲秀宮之後才認識的她,我們很是有緣。”
雖然淑寧的語氣溫和,但初暮的臉漸漸白透,等她說完話,初暮竟像白紙一樣。
“看樣子,事實好像並不如你所說,你們是不是過節。”
“算不上過節,只是初暮不小心犯錯,我訓了她兩句,她又頂了兩句嘴,僅此而已。”她微笑問初暮是不是,初暮低頭回了是。“娘娘,您真是目光如炬,這點都看得出來。”她仍舊密不透風地笑著。
年無憂向來厭惡阿諛奉承的人,但對她卻是例外,低頭看了看那顆玉墜子,便彎腰將她撿在手裡,左右翻了翻,便舉到陽光底下看,年無憂勾唇:“玉材倒不稀罕,驚奇的是雕工,竟然能在這麼如同果核一般大小的玉墜子上刻下如此複雜的圖案,如果我沒看錯,這塊玉墜子是出自人間琢玉郎之手。”
“娘娘也知道此人?”
“怎麼?”年無憂將墜子扔給她,“許你知道,就不許我知道?”
“娘娘果真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