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是在說,要請無憂吃好吃的東西,嘻嘻……”
望著許瑤一臉燦爛的笑意,年無憂白了她一眼,將竹筍丟到一邊,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放心,我只是借宿一晚。”
“別聽娘娘嘴硬,她一點兒法子都沒有的。”
可惡!書舞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居然在背後拆她的臺,可是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關於奪回翊坤宮,到目前為止,她一點兒主意都沒有。
可是比這更讓她難堪的是,許瑤居然自告奮勇,去向皇後說情。
如今後宮之中,只有他一個人身居妃位,所以也只有她才能在皇後面前說上幾句話。
而自視身高的年無憂卻只能在這裡等訊息。
今非昔比啊……
年無憂突生感慨,書舞和蘇子卻在拿這件事打賭。
蘇子是來看望秀草的,這兩人以前無話不談,可是現在見了面也說不上三句話,氣氛挺尷尬的,秀草便藉口睡覺送客了,可是蘇子不肯走,便留下來和書舞打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太陽西羅的時候,書舞攤開手收銀子:“我就說辦不成,你還不信。”可是她的話音剛落,一個宮人便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怎麼,皇後允許我搬回翊坤宮了。”
“沒有,”宮人喘氣,“不過不會再有人同你爭翊坤宮了。”
“為什麼?”
“祺嬪……”宮人的聲音喝臉色一起顫抖,“暴斃了。”
年無憂一開始和書屋、蘇子一樣驚訝,但是一瞬間之後,另一個名字便跳入腦海——彼岸無涯。
如果說翊坤宮和別的宮殿的區別,恐怕也就只有密道裡的邪惡之花。
可是自從將胤禛從夢魘裡救出來之後,彼岸無涯就已經蟄伏,就算再次出來覓食,也不可能在一夜時間就能吸光一個人的精氣。
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
“太醫檢查過了嗎?”
“是,太醫檢查時也被嚇傻了,祺嬪她全身的血都被吸幹了,而且……”宮人摸了摸脖子,“祺嬪的脖子有一個咬痕,像是被蝙蝠咬的。”
“蝙蝠的咬痕?”聽到這個描述時,年無憂便又將彼岸無涯否定了。
“看來,我必須自己去住上一晚。”
“年答應公然聰慧,皇後娘娘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