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向來說話算話,年答應未免太心急了些。”
“你快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救她一命。”
“你真的……”芙蕖懷疑地看著她,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搖搖頭咬緊牙關。
僵持了片刻,書舞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沉默。
“打聽到了!”書舞拉住年無憂的手,“皇後娘娘和悠貴人一道去了慈寧宮。”
“悠貴人?”年無憂記性不大好,尤其記不得人名。
書屋提醒道:“是這次選秀中太後欽點的,悠貴人名叫心悠,是皇後娘娘的侄女。”
年無憂懂了,看了看天色,又急急忙忙地趕回翊坤宮。
“我們該怎麼辦?”書舞跟在身後,一邊疾走一邊問。
“什麼怎麼辦?”
“皇後娘娘根明擺著要拉拔自己人,你不能坐以待斃。”書舞急了,一步跳過去擋住她的去路。
此刻,她們已經到了翊坤宮門口。
“讓開!”年無憂瞪她,“這件事晚些再說。”
“不能晚,”書舞急道,“反正我是不能讓皇後有翻身機會的。”
書舞對待報仇一直是最積極的。
年無憂立即上前捂住她的嘴巴,扳過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面對翊坤宮。
此時皇上正從翊坤宮出來,邊整理袖子便問:“你們主僕在那鬧什麼?”
“皇上,”年無憂拘起虛偽的笑容,“臣妾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醒您呢。”
“是啊,朕好久都沒睡得這麼痛快過了。”胤禛走過來,忽然用一種極其陌生的眼神望著她,之所以陌生是因為太過溫柔,就像看另一個人一樣。
這種眼神應該叫端詳。
年無憂看著他,正擔心他會不會突然來摘她的面具,他卻突然笑著離開了。
她正出神,書舞立即像魚一樣從她手心溜走了。
“你去哪兒?”
“找幫手。”
“你……”
書舞口中的幫手就是許瑤。
許瑤一直都是個耳根子軟的人,又沒什麼主見,被書舞煽動起來,一塊來對曉之以理。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千萬不要相信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