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無憂往旁邊瞥了一眼,冷冷斥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留著你有什麼用。”說著便從牆壁上拔出劍來。
書舞嚇了一跳,抱住她的手道:“娘娘,不至於要他性命。”
“誰知道他是不是受皇後指使,寧可錯殺,不能放過。”說著遞劍刺去。
“娘娘,”書舞跪在地上,“對不起,是我拿的。”
年無憂瞪她一眼,將她從地上拽起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拿,可你也應該知道我決定的事一定會做。”說著攤開手掌,“還給我。”
書舞開啟梳妝臺上的匣子,忽然臉色一變:“娘娘,真的丟了。”
“諒你也不敢騙我。”年無憂收回手掌,“八成是皇後幹的。”
“是我不好。”書舞哽咽道,“您罰我吧。”
“罰你有個屁用,給我有出息一點。”年無憂將她拽直,“我要你這張臉還有用呢。”年無憂勾唇一笑,又有了主意。
“只要是為娘娘,書舞什麼都願意。”
“如此信誓旦旦,不要叫我失望。”年無憂冷哼,轉臉看向辛德,讓他把胡太醫叫來。
“娘娘,你怎麼忽然想到見她?”書舞緊張道,“因為賜婚一事,她是恨你的。”
“因為她恨我,我就要躲著她嗎?”年無憂才不做這窩囊事,“前兩天不見她,是因為不想讓她煩我,現在要見她,是因為用得到她。”
書舞搖搖頭:“您太天真了,她是不可能幫你的。”
“只要給她她想要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年無憂冷笑,“這世上的大多數人都會在慾念驅使下淪為蒼狗,她也不例外。”
“她想要什麼?”
“和我一樣。”
“什麼!”
“男人或者報仇。”年無憂冷笑,“這兩塊骨頭只要丟擲一個,換了我都會跑過來叼,我不信她不幫我。”
“娘娘,您何必如此詆毀自己?”
年無憂冷冷瞥她一眼,不想多做解釋,在山上的時候,年無憂認為人和狗是一樣的。下了山才知道,有的人比不上狗。
不一會,胡太醫便過來了。
年無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微臣還是站著吧。”她平靜地低了低頭。
“嫁期近了,你怎麼還在太醫院。”
“為了見娘娘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