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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憂剛回到翊坤宮,容木就帶著禁衛軍趕到。
年無憂看著她手裡的鐵鏈冷笑:“抓我一個小小妃子,竟然要你們禁衛軍全體出動。”
“誰叫您是年無憂呢?”容木拱拱手,“得罪了。”說著拉了拉鐵鏈。
“不用那麼麻煩,不就是去天牢嗎?我走就是。反正,比起這裡我還更喜歡牢房。”
“可能要讓娘娘失望了,”容木笑了笑,“卑職奉命請娘娘遷往冷宮。”
冷宮!
年無憂已經不止一次回來這裡,輕車熟路地來到原先住過的房間,隔壁就是皇後,推開窗戶叫一聲就能看到她。
第二天早來起來,她就是這麼幹的。
兩隻手撐在窗框上,對著隔壁的窗戶叫了一聲。
“喂,你有沒有吃的?我肚子餓了。”
從前住這裡,都是書舞把她的飲食起居準備得妥妥帖帖,現在只能事事親力親為,這時候才發現,人的生活真的是瑣碎得很。
“現在還不會有人送飯菜過來,後牆邊上有課果樹,你自己摘點吧。”
安靜了一會兒,她才終於得到回應。
年無憂按照她說的,摘了滿滿一兜果子。
“年妃好興致。”
她回到冷宮門口,許瑤站在那裡,笑成一株桃花。
“在我印象中,你從沒有笑得這麼開心過。”
“看人眼色的笑,換了是你能開心的起來嗎?”
年無憂拿起一顆果子在袖子上擦了擦,拿起來一咬,才發現是壞的,立即吐出來,一不高興就把裙裡兜著的全都扔了。
“無憂,你知道嗎?其實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討厭你。”許瑤光彩照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可是現在,我是真心地想和你分享此刻高高在上的感覺,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種挑釁和炫耀。
“你所謂的朋友,就是踩著她的肩膀往上爬,然後在她背後捅刀子嗎?”
話音剛落,皇後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即使衣著簡陋,身上那股經過十幾年薰陶出的高貴氣質是許瑤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許瑤,本宮清清楚楚地記得,當初是誰像狗一樣爬到本宮的腳邊,向本宮告密,說在翊坤宮裡有一條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