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法子?”張飛一臉為難道,“我大哥害怕動刀。”
“是嗎?”路不平笑著搖頭,“劉皇叔你誤會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動刀子?”
“就剛才,你還是給刀子消毒,還讓三弟扒我衣服。”
看著劉皇叔憤憤不平的樣子,路不平覺得更好玩了。演戲,快要被拆穿的滋味兒怎麼樣?劉皇叔,不好受吧?既然,你那麼喜歡演戲,尤其是哭戲。那我就讓你演個夠。
“唉,誤會了,劉皇叔這都是誤會。扒衣服只是想看看你的胸口而已。你心口疼,不看胸,難道還要看腳嗎?”
張飛也鬆一口氣,激動地上去一把扯開劉皇叔的胸膛。
“路先生,你快來看看。”
還別說,這個劉皇叔不僅臉白,身上也挺白的。這白裡透紅的胸口連個傷疤都沒有,怎麼會胸口痛?除非,那是先天性心臟病。咦,這個主意還不錯?讓我再嚇他一次。
“嗯,表面看沒什麼?不過,這裡面有沒有我還不等確定。”
一旁焦急的張飛,不等當事人劉皇叔開口,就大聲叫道:“路先生,你說該怎麼才能治好我的大哥?”
劉皇叔一看到路不平搖頭,自己的傻三弟一個勁兒刨根問底,心裡更來氣。三弟,你這可把大哥坑苦了。
“想要藥到病除,當然得直達病灶,心疼,當然要把心拿出來仔細看一看?是不是黑的,有沒有壞死?”
一聽路不平這話,關公和張飛都愣住了。劉皇叔猛然吸了一口涼氣,心砰砰直跳。這個路先生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幹。我惹不起他。
劉皇叔剛要坦白嘆口氣,沒眼力勁兒的張飛又開口了。
“路先生,你說怎麼才能看?”
要不是看到黑臉張飛一臉的著急,掩蓋不住的擔憂。我還真以為他恨劉皇叔不死呢?這個小張還真是關心則亂,亂得有些離譜了。
“這就要用到我手裡的刀,不刨開胸口,怎麼能看得清心的本來面目?”
看著路不平笑著比劃匕首的樣子,本來很緊張擔憂的劉皇叔。瞥了一眼一臉平靜的關公,剛要生關公氣,卻豁然開朗了。路先生真要對我動刀子,三弟和二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他這是故意嚇我玩呢?
一弄明白這裡面的事兒,劉皇叔坦然了。他枕著胳膊,一臉平靜的望著路不平。哼,我倒要看看路先生,怎麼把這一場鬧劇收場。
“路先生,萬萬不可,”張飛著急的叫喊著,“不是我不相信先生的醫術,只是,這在胸口上動刀子太兇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