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錢財,武松又開始心疼。道長竟然因為我給小管營四百兩,那得買多少酒來吃。
就算跟蔣門神搞好關係,那也不能搭上俺的買酒錢。
能夠一覺睡到自然醒,這種痛快他已經不奢望了。可是,一睜眼看到桌子上躺著一個人。這是什麼鬼?
路不平來到桌前,揉了揉眼睛,看到還在呼呼大睡的武松。能吃是福,這種情況還能酣然入睡,這絕對是一個學不來的本事兒。
我就是沒這本事兒。躺著桌子上,一手撐著頭,就能睡著。
“二郎,醒一醒,天亮了。”竟然沒有應,看來睡得還真香。叫不醒,我還真不信,
“客官,酒來了。”
“酒,來了,那裡,那呢?”
看著一睜眼就要找酒的武松,那又驚又喜的激動樣子,都把他逗樂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他這輩子只能跟酒過。
“別找了,快穿好衣服,咱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道長,您說咱先打誰?蔣門神怎麼樣?”
“武松,你這是要幹嘛?”他們之間的宿仇,還真是根深蒂固。想要忘記,放下,還真沒有那麼容易。
“二郎,你忘了昨天我怎麼跟你說的?”
“道長,您在說什麼?”武松撓著頭,一臉茫然望著路道長。
看到這樣子的他,肯定早就忘得沒影了。唉,是我的錯,跟一個酒鬼說那麼幹什麼?酒一醒,啥都沒記住。唉,真是白費口舌。
“我再說一遍,這是最後一遍,貧道可不喜歡重複。”
“道長,您說,俺聽著呢。”
路不平嘆口氣,又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重新說了一遍。
“道長,俺真的不喜歡那個蔣門神,怎麼跟他打好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跟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塊做事,你時刻都在提高警惕。就沒有上當受騙那一說,這絕對是個好處。”
武松緊皺著眉頭,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道長,反正,俺知道您不會坑害我。俺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