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的。”
喬伊斯直接一巴掌把披薩拍到了他臉上。想了想,又把手裡只剩冰塊的可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開死侍的緊身衣領倒了進去。末了還晃了晃,讓冰塊一路滾到了底,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全部堆在了他的重點部位上,差點把對方直接凍得背過氣去
“操.你的,你他媽是魔鬼嗎?!”捂著檔在地毯上嚎得像是快要死了,韋德哆哆嗦嗦指著喬伊斯的臉,語氣異常悲憤:“這可是老子下半生的性福!!”
“你不是能自己再長嗎?”
並不理會他憤怒的瞪視,喬伊斯拍了拍手上的殘渣,從床上一躍而起,開始檢查起自己剩下的裝備:“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不用等我。”
“去幹什麼?”
聞言停止了撒潑打滾地動作,死侍警惕地抬起頭:“你竟然不打算帶我一起?!”
“我要去確認點東西,不打算和任何人發生沖突。”喬伊斯回頭看他一眼,表情深切表達著‘你能不能有點逼數’的意思:“你的潛行技術那麼可怕,帶上你我會被迫和整個倫敦的九頭蛇火拼的。”
死侍:“……操。”
“你要去找九頭蛇,那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了!”臉上寫滿了被背叛的控訴,死侍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堅決不同喬伊斯一個人出去吃獨食:“你的裡人格那麼糟糕,萬一又折騰出來,玩沒了連個把你埋了的人都沒有!”
喬伊斯:“……算你狠。”
兩人隔著死侍臉上的培根和芝士彼此怒目而視,一個想敲開對方的腦袋,一個想徒手把另一個的腸子扯出來,看起來彷彿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但最終,在一陣沉默的對峙之後,還是以一個相對和平的結尾收場。喬伊斯放下了即將掄到死侍臉上的金屬手,又坐回了床上,表情開始出現之前他剛進門時看到的複雜和茫然。
“我可能只是不太想讓你看到那些。”
滿臉滄桑地長嘆口氣,前殺手苦惱地攤了攤手:“那裡應該會有一些關於我的東西,比如實驗記錄之類的,可能真的不會……那麼好。”
“你如果不想讓我看我可以不看。”死侍同樣嚴肅地回答:“但我必須要跟你一起,總得有人在你搞不定一切的時候把你從垃圾堆裡拉出來。”
“……”
“而且就好像誰沒有被實驗一樣。”
“你贏了。”
有點想打人,但更多的是想笑。喬伊斯的表情難得柔和一瞬,剛打算被對方語氣裡的真心實意感動一下,卻聽見死侍又垮下臉,用一種非常挑戰人類底線的聲音自顧自笑了起來:
“實驗記錄嗎,不知道有沒有哈尼的裸.照,我想收藏一張嘿嘿嘿。”
“……”
操。
你能不能,就讓人,感動完這三秒鐘?
再度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老子今天日了狗。喬伊斯抹了把臉,忍了半天還是沒有忍住,又一次堅決而冷靜地把對方捶進了地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