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咬客人。”穆逸寒點了點狗頭,換來東子一聲哼叫。“不好意思,董小姐,我們家的東子認生,嚇到你了。”
見東子被穩住了,董葉這才顫顫巍巍的從沙發後面站起來,指著東子道,“穆先生是怎麼養狗的,出來就咬人,咬傷了我,穆先生負的起責任嗎?”她還想繼續叫囂,可見東子又開始呲牙,底氣立馬變小了。
“一大清早的,誰在這吵吵嚷嚷的?”
楊司冬隨便揉了把有些淩亂的頭發,從樓上下來。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不是狗叫就是人叫。他可是有起床氣的,除了小寒,誰撞上誰遭殃。
見到屋裡站著個外人,他眯起眼睛,“董小姐?你大早晨的出現在我家幹什麼?”
終於見到正主了,董葉像是看見了救星,馬上又來了力氣,“楊總,我是來找您商討董氏合作方案的,可能是穆先生對我有什麼誤會,百般阻撓,不讓我見你。說他就能做您的主,還故意放狗咬我。”
楊司冬來到穆逸寒身邊,抬手把他睡袍的領口往上攏。“他說的沒錯,我們家的事,小寒說了算。董小姐有什麼疑問?”
穆逸寒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人家又不是來看自己的,他關心的重點是不是歪了?
“什麼?不是,楊總,我是來……”
楊司冬抬起手來制止她,順便按了個鈴,“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當時,我爸的意思表示的更清楚,沒有商議的必要。董小姐要離開了,送客。”
保鏢往董葉身邊一站,“董小姐,請。”
“以後把門看嚴實點,別什麼人都往裡放。你管她是什麼身份,有事我擔著。”
保鏢頷首,“是,楊總。”
董葉抿著下唇,拿起手提包,扭著腰,走出去的腳步飛快,鞋跟跺的地板當當響。
楊司冬拍著狗頭,以審問的語氣開口,“你剛才要咬她,嗯?”
東子默默的往穆逸寒身邊挪了挪,哼唧的像個小奶狗似的。
楊司冬彎下腰,捧住狗頭,使勁兒的揉著毛,“午飯加兩根大棒骨。”他一拍東子的背,“去吧。”
“汪!”原地滿血複活的東子,搖著尾巴就躥到儲物間去了。
“董氏的人,果然都討厭。”楊司冬伸了個懶腰,倒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他拉住逸寒的手,把人拽進懷裡,一起坐著。
“對付這種人呢,不能太紳士。她們就是仗著你太紳士了,才撒潑耍賴。”
楊司冬秉持著一副老師的模樣,教導了半天,看到穆逸寒正臉時,卻變了口吻,“算了,對付她們的事,就交給我,小寒你不用記在心上。”
他家的小寒本來就是紳士風度,文質彬彬的。但他可不是,只要敢惹到小寒頭上,他都會叫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經過這次楊司冬當面逐客之後,董氏母女很多天都沒有出現。不管她們是被懟跑了,還是憋著壞要出什麼么蛾子,他楊司冬都不怕。
沒了奇奇怪怪的人來煩擾,日子忽然清靜了許多。穆逸寒在會客室裡,看著手機,一邊看著新聞,一邊等此次合作商的代表。
聽聞本次的合作商代表是才剛回國的,年紀和楊司冬一般大,同樣是英年才俊,一回來就被委託重任,與楊氏接洽,可見合作商對他的重視。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穆逸寒讓小黑端了兩杯咖啡過來,既然是從國外回來的,應該對咖啡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