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對陸馮團長、丁孟副團長、付清指導員的處罰:
關禁閉三天,寫出兩萬字深刻檢查,寫完後到操練場,邊做俯臥撐邊大聲背誦,並且還要數出自己做俯臥撐的個數。
這還不算,如果背誦出現卡殼,或忘記做了多少個,不好意思,那就委屈一下,重新再開始吧。
既然在眼皮底下出現這樣的事,作為直屬上司,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既然沒發現士兵的錯誤,那就趁這次懲罰,好好學習一心二用,既能鍛鍊身體素質,又能練出超凡的腦子。
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還沒有!再就是降級處理,陸馮降為副團長,丁孟降為營長,指導員暫且調到文化部三個月,上面會派個臨時指導員,雖然說是臨時的,誰知道三個月後會不會成為正式的。
這招真狠,以後絕對是軍界半年的笑話談資,更是各個軍區引以為戒的‘榜樣’。
再往下看終於輪到廖毅坤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他確實要放假了,紙上明確寫著:
介於高勝是廖毅坤一手帶過的兵,出現這種低階錯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鑑於抓捕高勝有功,決定酌情處理。
但因平時與高勝關係密切,需要接受組織調查,顧暫時免除一切職務,離開部隊進行調整,待事情調查完再考慮歸隊時間。
論理這個處罰有點過,說他與高勝關係密切,絕對是有誇大的成分,但是既然程家使計出招了,廖毅坤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既然此事已經和費家商量好了,那他就先如程家的意,暫且回家,正好趁此機會,好好陪陪媳婦。
剩下的工作由費家接力完成就好了,看到對廖毅坤處罰的結果,在座的幾人表情各不相同,陸馮滿臉可惜,雖然他的處罰有些丟人,可他好歹穿著軍裝。
廖毅坤這一停職調查,就意味著近幾天甚至一個月,或者更多時間不能來部隊,如果有人趁機使壞,那他的軍人生涯,是不是就要斷送?
雖然之前廖毅坤向他透露過一些東西,可是他以為不會這麼嚴重,誰成想變成這樣。
“杜軍長,對廖毅坤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太……”
還沒說完就被杜建打斷:
“你還是少操心吧,自己都丟到家了,還關心別人,你以為我瞎呀,我不知道處罰的重了,可是這事太大,火燒資料庫,這說是燒了,誰知道有沒有被人拿走資料?我信、你信,上面信嗎?這事嚴重了說跟通敵叛國差不多。
你以為我願意要這種結果?廖毅坤可是咱們軍區的寶貝,手槍的子彈匣裡,少了顆子彈,你以為我還覺得安全啊。
沒辦法誰讓出這事,我不是沒努力,可上面就是這麼決定的,我們不願意頂個屁用。”
陸馮這句話像點了爆仗,讓杜建一頓炸不說話了,說的對,這處罰確實是他們不能左右的。
“軍長,師長都彆著急,不是說暫時停職調查嗎?這事雖然大點,可軍區也不是沒有出現過,被停職調查的軍官,雖然很少可不都是有驚無險嗎?只要廖毅坤行得正坐的端,早晚都得回來。”
趙勳一直都很會說話,明明眼裡帶著興奮,卻還滿臉惋惜的出來打圓場,這老狐狸看似幫著廖毅坤,可是不要忽略了,行得正坐的端這六個字。
趙勳眼神微眯,這就要看他識相不識相了,路放在眼前,就看他走哪條了,如果還在這拿喬扮中立,那就不好意思了。
他好心情的拿起茶杯喝了幾口熱茶,卻看到廖毅坤也端起茶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在他還想探究時,廖毅坤看了他一眼,漏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向他舉舉茶杯。
這個動作倒讓趙勳不明白了,這是要合作愉快呢?還是先禮後兵?剛想有點頭緒,杜建站起來說:
“散會吧,今天就到這裡,現在就各自回去,關禁閉、寫檢查,我會找人親自監督,以後給我驚醒著點,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同志們都給自己長點臉吧。行了,你們幾個先走,廖毅坤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