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不管!你要不是狐九你看看我長纓稀罕管你!”長纓揪著人,想到狐九和魔兵之間的對話,問:“你今天來是不是就是為了進魔域?胥顏根本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他能讓你過來?”
狐九沒說話,但在長纓眼中便是預設了。
長纓皺眉苦勸:“你醒醒吧別再執迷不悟了!那個來旭來歷不明,一個魔頭說的話你也能信嗎!”
狐九眨了眨驚慌的眼睛,說:“來之前我沒想去,但是現在我一定要去。”
“不行,”長纓壓低嗓子怒道:“我今天就算殺了你也絕對不會讓你進去的!你進去就是死路一條了!你以為魔域是什麼地方?你看看這幽冥山,這還不是魔域呢就已經這般兇險生靈絕跡,那魔域裡豈是常人能待的地方!”
狐九揮開長纓的手:“我管不了那麼多,若是你被抓進魔域,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進去救你!”
“這怎麼能是一回事!他可是魔!”
狐九想回一句他不是,可是戚戰本來就是魔。“他和魔域那幫人不一樣,你忘了他曾幫助過你,他一直生活在三界,他不算真正的魔頭。”
長纓甩手,似乎也想到了戚戰幫助他的兩次,那樣滿身正氣形如松柏之人怎麼能是十惡不赦的魔頭:“好,你去救他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狐九張了張嘴,竟然沒有拒絕。
狐九待到了夜深,在將士們換班的時候,狐九和長纓對視一眼,悄悄插進了這隊即將參與戰鬥計程車兵中間,跟著眾人匆匆往魔域入口處走去。
狐九和長纓跟在隊伍最後,狐九趁長纓不注意,一掌狠狠劈在了長纓後頸上,長纓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狐九冷眼跟著大部隊匆匆離去,這是他的事情,他怎麼能拉著長纓跟他一起犯險。順著山坡往下跑,越往下越陰寒,來自對面山坳中的陣陣陰寒之氣簡直無孔不入。
狐九混在眾兵之中,甫一入深淵底部,便開始和入口處噴如泉湧的魔兵兵刃相接,他不斷地廝殺,在魔兵當中開闢了一條隱蔽的路,然後藉著混亂化作了一道隱蔽的光順著魔兵的腳下貼著地面一頭紮進了入口裡。
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一道銀光在入口處一閃而過。
☆、臨江
魔域的魔兵多不勝數,還多虧了之前戚戰的那個夢,若是不然狐九也不可能認得魔域之中的路,但是入口處的魔兵實在是太多,饒是他化作了一道光也尋不到出路,中途還被魔兵踩了好幾腳,這才沖了進去。
可是甫一進去,狐九還沒有走的很遠立刻撞到了一柄漆黑大刀上,狐九被迫現了原型,他抬頭一看,瞬間怔在了原地。
化成了魔的戚戰手持長刀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鄙視螻蟻般的表情,只不過當他看見狐九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和驚恐。
狐九怔怔看著人:“戚戰……”
戚戰身邊一個魔兵驚異地看著狐九,問道:“將軍,他是怎麼逃進來的?”
戚戰大刀一反,一刀劃開了那魔兵的脖子,魔兵頓時化作了一縷黑煙,戚戰順手摘下了那魔兵身上的披風往狐九頭上一蓋,抓著狐九的肩膀,對前方無數魔兵喊道:“正面突擊側翼偷襲包圍,給我沖!”
然後抓著狐九,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了這裡。
戚戰將狐九放在房間裡,戚戰跑到門口往外看了看,然後關緊了門,走過來臉上帶著些許憤怒的神色抓著狐九的肩膀問:“你進來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魔域!”
“我知道,”狐九狠狠咬了下唇:“果然還是有詐。”
戚戰丟開狐九身上那件魔兵穿的披風,問:“什麼有詐?”
狐九坐下來說:“之前有人往青丘送了一封血書,我以為是你的求救信,所以就來了幽冥山,結果樓乾他們前不久正好抓了一個魔域的逃兵,那逃兵說你被臨江抓進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