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蕭清韻最近在府中待著煩悶,聽說此事後也想和她一同前去。
蕭易安考慮到路上也能多個人做伴,於是乾脆的答應下來。
廣源寺離金陵不遠,不到半日就可來回。所以如果時間安排的好,可以當天就趕回侯府。
但是以防萬一,蕭易安還是讓心月準備好了在佛寺過夜所用的東西。
兩位小姐乘上馬車,車內還坐著隨身伺候的侍女。
蕭易安自然是讓心月跟著,而蕭清韻是貼身婢女則是彩雲,也是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情分。
此行除了車伕外,還有四個隨行的侯府護院,不同於普通的家丁,他們都是略會些武功的。
而且他們都是二房的人,算得上是親信心腹一類,絕對都是信得過的。
蕭清韻坐在馬車內,輕輕地打著扇子。
“說起來,三妹妹還在廣源寺內,不知道這次能否見到她?”
“廣源寺就那麼大,如果想見是一定能見的,就是不知道她想不想見我們。”
蕭易安說完,又自問自答的道:“我看是不想的,之前她沒有跟著大夫人她們一起回侯府,連端陽宮宴都未曾參加,或許就有不想見到我的緣故。”
“蕭府的長房和二房關係不好,她又何曾想見到我?”
蕭清韻對於這一點倒是認識得很清楚,現在長房二房的人已經撕破臉了,關係早就成了不可逆轉的。
就算大夫人和二夫人表面上再怎麼裝的一團和氣,見了面卻在心裡暗罵,恨不得把對方掐死。
二夫人恨的是,蕭佑被下毒的事情。
而大夫人恨的可就多了,近的就有陪嫁丫鬟周瀾的死、心腹季由簡的事、還有當家主母的權利被奪等等。
遠的更是不必細述,這些年來的恩怨,或許連她們兩人都不能一一的說清楚。
新仇加舊恨,這也真是沒辦法再挽回的了。
兩人一路閒談打發時間,看看外面的風景,調侃幾句最近發生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