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檯服務員突然從崇拜變成了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了魏煙雨一眼,匆匆離去。
在夜店消遣了2個小時後,都已經凌晨四點,魏煙雨光喝果酒也沒有多少醉意,趁還有一絲清醒的意思,他付了錢,慢悠悠走出夜店。
遠離了喧囂的裡邊,魏煙雨走在外面街道上,腦海裡還有陣陣轟隆的音樂聲,彷彿在耳邊餘音繞樑,他搖晃了下腦袋,迫使自己更清醒一些還要回家呢。
外邊有些冷,脫離女人後的魏煙雨突然意識到自己穿的是牛郎裝,有些一驚!
隱隱約約想起了這套牛郎裝是他從路邊某個醉漢的身上扒下來的,竟還挺合身的,彷彿那醉漢是刻意醉倒在街邊,刻意穿合身的牛郎裝等著他去扒一樣。
清醒過來的魏煙雨只覺得這身亮閃閃的東西尤為羞恥,幾乎看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只是現在天氣有些微亮,他身上也僅有這件牛郎衣刻意麵前遮體而已,還沒有釦子,這樣不人道的設計分明是別有心致要讓牛郎門『露』出精裝的胸膛去引誘那些閒得發慌,多少年沒有『性』生活的富婆們。
魏煙雨覺得這衣服糟糕透了,為了防寒卻不能脫掉,只能將兩邊的衣服拉近一點,蓋住了自己沒有胸肌的胸膛繼續往前走,心中不停碎碎念。
“這個落風城真是瘋了,出來夜店消遣,居然穿著人字拖徒步去銀行提取現金,連車都不開。”
夜店離家裡至少有3公里那麼遠,走路都得走一小時,走了大半天,夜裡一=輛計程車都沒有,只能寒腿走回去。
內心暗怨完後,魏煙雨覺得周遭的冷空氣彷彿聚集到自己身上來,真是越發的冷了,他不能在這麼被東下去,萬一又感冒又發燒,身體免疫力肯定又下降了。
眼見周邊無人,魏煙雨開始慢慢小跑起來,只有跑步才能讓自己身體聚聚熱量,不至於太冷,還有一個好處自然是可以快速遠離這個地方回家。
多年沒運動,跑著跑著,十分鐘的時間,魏煙雨就已經開始氣喘吁吁,冷空氣入口,讓他的喉嚨的沙啞起來,此刻的他就恨平日裡沒多運動,才會跑幾步就這麼狼狽不堪。
突然覺得腳下一個羈絆 ,魏煙雨往前蹌踉幾步,有種要飛出去的感覺,辛虧及時剎住腳,往下一看,居然是人字拖串到小腿上來了。
這份喜感……讓他覺得倒黴至極!
魏煙雨起手去拿人字拖,想要將它的位置擺正,不料剛一觸碰,人字拖的帶子就直接斷裂開。
魏煙雨拿著那條帶子,喘了幾口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難道……自己都已經衰至如此了嗎?
“站住!別跑!”
正當魏煙雨感嘆自己流年不利時,身後傳來了幾個粗狂漢子的聲音,十分的不友善,同時還有一個女人的喊聲。
“就是他,他把我手掰骨折的,給我追上去打!”
魏煙雨渾身驚悚,回頭一看,後面幾個與自己一樣同穿牛郎衣的男子個個凶神惡煞,手臂渾圓粗壯,一拳就能將自己的神經打衰竭的那種。
而跟在他們旁邊那個女人,正是剛剛落風城上身時,把人家手臂掰脫臼的那兔女郎,由嬌媚的形象變成了尖酸刻薄。
這一群人,正朝自己追了上來,魏煙雨突然意識到剛剛的一時興起跑步,還真是救了自己不少!
面對這麼一群來勢洶洶的人,他嚇壞了,打不過還躲不過嗎?
也不管人字拖還能不能穿,魏煙雨開始光著腳跑起來,沒命的跑那種,讓身後的人也瘋狂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