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臉一黑,如此瞻前顧後,毫不果斷,是蒙到現在這個地位的吧。
只見花豹又道:“現在執法者查得嚴,違法的事情都不敢幹了,會裡所有的生意也都由暗轉明,轉進了正軌,如果從這方面找切入口,恐怕會十分棘手。”
葉寒微微皺眉:“不幹壞事了?狗改不吃屎了,那怎麼可能,若真如此,捉姦門那場陰謀是誰做的。”
想罷又道:“再想想,不可能一點違法亂紀的事情沒幹,既然有生意,偷稅漏稅的事情總少不了吧。”
花豹一臉鬱悶:“您還別不信,這偷稅漏稅的事情還真沒有,現在的情況買包草紙都交稅。”
“那男盜女娼的事情也算,你想想,應龍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見花豹死活不上道,葉寒只得用言語引導了。
“男盜女娼。”
花豹眼睛頓時亮了,一拍大腿:“瞧我這豬腦子,怎麼把這茬忘了,說起男盜女娼,有,真有,而且還很嚴重,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老大你切聽我給您慢慢道來。”
說罷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應龍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年前認識了一個姓凝的小娘門,為了能和這個小娘們雙宿雙飛,他派人用慢性毒藥毒死了這個小娘們的丈夫,好像就是前幾天的事情,時間不是很長。”
“好像?”
聽語氣,花豹對這件事情好像瞭解不是太多,葉寒連忙又問:“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唉。”
花豹嘆了一口氣:“這個應龍現在不信任我,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讓我參與,所以這件事情我也是聽會裡的兄弟說的,大體的經過是這樣的,整個事件是由相飛策劃,由武子找人實施的,據說這事情牽涉了很多人,甚至那個隱世者都參與進來了。”
“武子?”
葉寒心下思索:“花豹口中的武子應該就是吳大夜姑父的那一個兄弟。”
此時花豹的神色異常激動:“參與的人越多,就意味著有一大把的線索讓我們查,現在只要我們想辦法悄悄的把相飛抓起來拷問,一定能把整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再找幾個證人,嘿嘿。”
他突然一陣陰笑,瞭解花豹的人,無不心底發毛,聽這笑聲,明顯有人要倒黴了。
看到花豹這個勁頭,葉寒心下十分滿意:“這才是自己要的最終效果。”
眼見天色不早了,站起身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