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酒吧裡喜歡看熱鬧的人們無時無刻不關注著這事情的發展,剛剛還在嫉妒呢,好好的一顆白菜又被豬拱了,可萬萬沒有想到會風雲突變,最後竟是白菜反把豬砸了。
眾人看葉寒無不是一種驚駭的目光。
其有一人道:“我說吧,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女,惹不得,結果怎麼樣?事實證明我的觀點是對的。”
另一人笑著嘲弄道:“我看雷大少被抬出去的時候,兩隻手一直捂著褲襠,難道是被割幾幾了?”
又一人也很贊同:“就算不割那家夥也廢了,我看到他褲襠裡流血呢?說起來也活該,誰讓他整天欺男霸女的,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該啊。”
一時間眾說紛紜,最後人們把葉寒直接說成了白骨精,旁邊的酒保漠不關心的在調變著手裡的酒,一切彷彿都在意料之中。
一個尖嘴猴腮的禿頭提著一個大箱子從外面闖了進來,雖然此人生的矮小,但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精明幹練的人。
此人進來之後,目光便一直在大廳裡搜尋,幾乎是在找什麼人。
一旁有人為葉寒捏了一把汗:“這個人不會是那個雷少找來報仇的幫手吧。”
果然,這個人的目光很快落到了葉寒身上,走過來抬手拿起來葉寒胸前的牌子:“我是處女,處女好,大爺找得就是處女。”
接著問了一聲:“什麼價。”語氣冰冷得很,看上去此人不像是來找樂的,反倒是像來搗亂的。
一見這種情況,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過來了。
“尖嘴猴腮的禿頭。”
葉寒高興了,此人想必就是筷子會派來跟自己交易的人,當下連忙湊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道:“天價。”
“什麼價?”
禿頭掏了掏耳機,幾乎沒有聽清葉寒說的話。
葉寒又抬高了一點聲音:“天價。”
“我去,老子聽不見,你大聲點,早上沒吃飯吶。”
禿頭幾乎是真沒聽見,嗓門加大了很多。
“靠,不但是個禿頭,而且還是個聾子。”
葉寒直接無語了,第一次見接頭對暗號如此明目張膽的,真搞不懂筷子會為什麼派這樣的人來跟自己交易,難道是他們老大生活太安逸了,想進局子參觀一下,當然了,既然對方不怕見光,那自己就更不怕了,堂堂天神榜上的跑神,嗓門豈能被一個混混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