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別攔著我,你怕他,我可不怕,看侄兒是怎麼拍死他的!”簫淩越說越氣,最後直接瘋狂了。
上官婉兒跟江虎知道葉寒有傷在身,所以一見這種情況立刻擋在了他身前。
簫恆也是一把年紀,哪能攔得住年青力壯的簫淩,只是一下,手便被簫淩掙開,一時間大驚失色,這逆子打不過對方還好,最壞的情況就是自己死翹翹,但要是打得過且把對方傷了,那才是麻煩,雖說龍組不會拿簫家怎麼樣,但自己這身皮恐怕是非脫不可了,官場混跡幾十年,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之所有沒事是因為這身皮護著,若沒了這身皮,不用龍組出手,就昔日那幫仇家也必將簫家人殺的雞犬不留。
只為逞一時之快,要承受的代價太大了,簫恆想都不敢想,要說人就是有潛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
“噌。”
一下又擋在了江虎身前。
雙手一展:“住手!”
一聲斥喝如半空炸雷。
眾人全嚇了一跳:“嗬,這當官就是好,這麼大年紀了,中氣還這麼足。”
簫淩也愣住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叔叔發這麼大的火,看樣子,老頭子真生氣了。
“你這個逆子,再要放肆,我就給你師傅嶽驚天打電話了,別忘了,你師傅可是不準你在神州國使用異能力的!”
簫恆怕簫淩沖動之下鑄成大錯,所以也顧不上什麼諾言,什麼禁忌了,直接把他師傅搬了出來。
一聽嶽驚天,簫淩的氣焰驟然下降,整個人就跟一個鬥敗了的公雞一樣頹廢。
“奏效了!”
簫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真怕駕馭不住這小子啊!
神色一凝,長輩的架子又擺了上來:“告訴你,這裡是神州國,不是天香離境,就算你是天香閣閣主的徒弟,就算你是天之驕子本事出眾,那又怎麼樣,在神州國,是龍你給老子盤著,是虎你也得給老子臥著,聽見沒?”
“聽見了。”
想到師傅的嚴厲,簫淩登時乖了許多,沮喪著臉,敷衍的回了一聲。
其實,簫恆說這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借此警告葉寒,小子,別太過份了,我簫家除了官家的勢力,背後還有大宗仙門做靠山。
“天香離境,嶽驚天……”
葉寒心下思索著:“看來,神州國除了我葉家之外,還有其他的隱世宗門,只是為什麼沒有聽爺爺提起過呢?”
想了半天有些明白了:“可能是小門小宗的,不上爺爺的法眼吧!”
這想法要是被簫恆叔侄倆聽到,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聽見了還不快給先生賠罪。”
簫恆怒氣不消,依然喝聲震天。
“對不起!”
簫淩極不情願的走過來喊了一聲,當然,語氣中毫無誠意。
葉寒摸著鼻子:“道不道歉的倒是無所謂,還是來點實際的,把賭債給我結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