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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笑笑沉默不語，閉目養神。
“我是說如果開價高的話，賣給他也無所謂啊。”方小玉給她分析：“有了這筆錢，你就不用這麼辛苦地打拼了，世界那麼大，你可以隨便去看看，完全不愁沒有經費，而且這塊玉佩對於你來講，就是一隻玉佩，給不了你任何東西。但你可以用它換東西。要不要考慮賣給他？”
“玉佩是別人的，我沒有權力出售。”蘇笑笑平躺著，她的呼吸和聲音都很平靜，“我在想著有遭一日見到他，再親手還給他，這些年就當是我免費幫他保管了。”
“別人的？”方小玉詫異。做為閨蜜，她一直以為那是她的。
“嗯。別人的，所以，多少錢都不賣，這是原則。”她的聲音很輕，帶著絲疲憊，“小玉你先出去，讓我睡一會兒，八點我還要做兼職。”
“笑笑，進了盛氏，還那麼辛苦做兼職幹嘛？特助的薪水已經很高了。”方小玉心疼地看著她，這都瘦成什麼樣了？幹嘛非得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呢。
她不答，閉上眼睛，彷彿睡著一般。
方小玉沒走，想了想，她又開了口，“笑笑，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惑。”
“你說。”
“你經常往那張銀行卡裡存錢，可卡一直在你手裡，你省吃儉用地存錢幹嘛？這麼多年，也存夠了十幾萬吧？”
“卡是別人的。”蘇笑笑沒有睜眼，呼吸平穩，“我只是還上我用掉的錢。存夠了，就把卡還給他。”
“又是別人的？”方小玉鬱悶，“玉佩也是別人的，銀行卡也是別人的？是個男人的吧？人家既然給你了，就沒指望讓你還吧？辛苦了自己，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