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輝,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她難過。
“笛雅!”歐孟輝不贊同她的觀點,他生氣地沖她怒吼,“你不要維護她過頭了!錯了就是錯了!做出這種出格的事!簡直就是不要臉!去!把她給我叫下來!”吼著,他轉身去拿皮鞭。
笛雅被他這一舉動給嚇到了!
“去!把她給我叫下來!”歐孟輝手握皮鞭,額上青筋直跳。
“孟輝……”笛雅的心如刮骨般痛著,淚水彙聚在她眼眶,顫抖地啟唇,“你真的要打她嗎?她還懷著孩子呢,萬一把她打流産了怎麼辦?好歹也讓醫生來給她動手術啊,萬一大出血呢?”淚水滾落下來,她心碎地問,“孟輝,你真希望這個女兒沒了嗎?打死她你真的可以解恨嗎?”
“……”理智回籠,歐孟輝眼中寒中乍現。
嫁入歐家近30年了,笛雅從來沒有見過老公發這麼大的火。以至於讓她都覺得如同五雷轟頂。
她知道,夢如這回做得的確過份了。但罪不至死。
她哭了,為女兒而哭,“孟輝……我們只有夢如這一個女兒,你把她打傷了,你自己不心疼嗎?”
歐孟輝緊緊握著皮鞭,額上青筋直跳!
樓梯轉角處,頭發淩亂雙眼紅腫的歐夢如單飄飄地站在那裡。
她蒼白的臉上沒有表情,小腹微微隆起,站得筆直,彷彿一縷孤魂,她空洞的眸裡沒有焦距。
歐孟輝無意間看見她,他眸中怒火更盛!
對上爸爸的視線,歐夢如身子一顫,回神,她一步一步朝樓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