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目光與他目光相撞,能清晰地捕捉到他的理智在燃燒著。
安信盯著他,聽他把話說完然後才開口,“殺人是需要償命的,歐逸和歐夢如連手害死了我家一個傭人,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找到十足的證據了,要不要追究我也在考慮,不要一味地維護你的兒女,他們今天所有的下場都跟你這種護子心切分不開,怨不得別人,子不教父之過。”
歐孟輝臉色很難看!
他有什麼資格當面教訓他??他是晚輩好不好?!
歐孟輝同時又很震驚,什麼殺人?他們怎麼可能殺人?
“還好意思找上門來!”蘇秀玲心一急,憤怒地瞪著他,破口大罵道,“你女兒幹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懷著別人的種!差點被你們給忽悠過去了!我們也只是提出離婚而已,看在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沒有對外公佈原因,已經是仁慈了!”
“安信只要說出去,他頂多隻是戴一頂綠帽!你女兒呢?下半輩子還要不要見人了?”蘇秀玲被他惹火了,“子不教父之過!開槍的人是盛譽!有什麼理你跟他論去啊!在這裡瞎嚷嚷什麼?槍在人家手裡我們管得著嗎?!”
歐孟輝雙手緊攥成拳!眸子裡盛著滔天的怒火!
明明是個受害者,卻受了莫大的侮辱!
安信扶過蘇秀玲肩膀,安慰道,“別生氣。”然後讓華子先帶媽媽進客廳。
華子挽著蘇秀玲的手臂,連拉帶勸地推著她往客廳走去。
“安信!跟這種人不要客氣!簡直不要臉!”蘇秀玲簡直氣爆了,她三步一回頭地吼,“自己教出這麼沒有教養的女兒還好意思怪別人!我們這個門還好意思再踏入?!”
安信擰緊了眉,這樣對罵沒有意思。
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個局面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歐孟輝自知理虧,但做為一個特意來興師問罪的大男人,他眸色暗了又暗,臉色陰沉,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