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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總裁嗎？”前臺助理甜美的女聲傳了過來。
“是。”盛譽氣息低沉。
“百裡安氏的總監求見，正在樓下，您看……”對方在等待他的答複，能感受到總裁聲音裡的寒意，她渾身血液有點凝固。
兩秒後，盛譽摁斷了通話。
樓下大廳。
嘟嘟的忙音傳來。
前臺助理握著聽筒有點茫然，她尷尬地放下了聽筒。
“盛總怎麼說？”
她回神，忙招呼著西裝革履一臉老沉的中年男人，“您稍等一下，總裁可能有事在忙，請問您找他是公事還是私事呢？著急嗎？”
“可以說是公事，也可以說是私事。”男人手裡拿著一隻檔案袋。
“既然是百裡安氏來的，那都是咱們的貴客，您先請坐。”
百裡安氏？
不遠處的方小玉心裡一咯噔，她轉眸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和前臺助理交流著什麼。
而這時，總裁專屬電梯的門開啟，蘇笑笑從裡面走了出來。
方小玉與她視線相撞到一起，她忙斂神快步走上去，“笑笑，你怎麼來了？”
蘇笑笑臉色微白地看著她，不像以往見著她那麼高興，她用目光研究著她，那目光裡充滿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