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盛譽,我們一起去看如風吧!”
盛譽手指一點點縮緊,最終靠在椅背,他難過得閉上了眼睛。
這次的事件是自己失控了,他承認,是他釀下了不可逆轉的大錯。
孩子是自己的,並不是安信的,從一開始安信他就知道,但他還是把孩子照顧得這麼好。
車子快開回盛氏集團的時候,盛譽拿起手機撥通了月亮宮的座機,接電話的人是梅。
“喂,盛先生。”
“悠悠怎麼樣了?中餐吃了嗎?”
“吃了,她想見孩子。”
“不讓她見。”盛譽看向車窗外,微微擰起的眉宇間浮出一抹憂鬱來,“告訴她,先去洗個澡,收拾好心情,把狀態調整好,等我覺得合適見孩子了再讓她見。”
“是。”
就這樣,盛譽去了公司。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張威明十分詫異地問他,“安總去世了,您知道嗎?”
“知道。”盛譽在辦公椅裡坐下來。
“怎麼死的?”
抬眸,盛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幾秒後他收回了眸光,開啟膝上型電腦投身工作。
張威明見他心情不太好,也就不多問,“上次的企劃案您說有問題,我全改了,要不要再看看?”
“不看了。”盛譽不遺餘力地說,“我否定的東西你修改也沒有用,因為思路有問題。”
“可是……”張威明嘆了口氣,“好吧,我重做。”
……
月亮宮裡。
梅把盛譽在電話裡的內容傳達給蘇笑笑聽。
為了孩子她照做了,洗澡,洗頭,收拾好自己,她開啟臥室門,卻發現蘭守在門口,她著實有些吃驚,原來還被盯上了?
“蘇小姐。”見著她,一襲黑色風衣的蘭很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