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既然沒有殺人,還請同我等到神殿,告訴我等,你同水知秋那丫頭去後山幹什麼去了!”倪嘯天雙手抱拳,神色極其嚴肅。
秋若寒沉思一會,道:“既然如此,跟你們走一趟又如何!”
冰神殿中,酒婆婆的身子早已涼透,秋若寒彎下身子,將她一雙幹癟的眼睛給合上。水知秋與酒婆婆感情頗深,此時已經哭紅了眼。
神殿之中,所有冰神殿的長老皆是到齊,空曠的大殿裡,只有水知秋的啜泣聲。
遊驚弦指向在右邊的一位弟子,道:“你說的親眼看到毅兒走進他的房間,他也走了進去,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是一個青年弟子,他往前一站,抱拳道:“稟長老,生機泉出事後的第二天早上,我開啟門時,便看到韋師兄走進他的屋裡,過了一會兒,他也回來了,之後便沒有再見到韋師兄!”
“你住在哪裡?”秋若寒問道。
這弟子冷哼一聲,道:“我就住在你對面的那座樓裡,說,是不是你殺了韋師兄?”
秋若寒這時想起他對面還有一座樓閣,倒是住了一些人。不過這個弟子,他卻是從未見過,他道:“既然如此,我不在屋子裡,你韋師兄為何來時不敲門,就直接走進了我的屋裡?這可不是禮貌之舉啊!”
遊驚弦冷哼一聲道:“我說了,生機泉出事後,是我派他去監視你的。是了,他一定是見你沒在,便自己進去找證據,後來你回來撞上他,便把他殺了!”
適才指證的弟子一聽,說道:“是了,一定是這樣,你還我韋師兄的命來!”此時他臉漲得通紅,很是激動,直接向秋若寒撲來。
秋若寒冷哼一聲,道:“說不定是你埋伏在我的房間裡,將你師兄給殺了,而後便是嫁禍給我呢?”
這弟子一聽,臉色大變,而後道:“你,你胡說,我為什麼去你的房裡?為什麼要殺師兄?”
秋若寒看向遊驚弦,道:“韋毅為何去我的房裡?”
這一問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秋若寒繼續道:“怎麼沒有人問我回到屋裡見到什麼?”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韋毅是生死不知,若是被秋若寒給殺了,那屍體又在哪裡?
“說,你將毅兒的屍體藏在哪裡了?”遊驚弦面怒怒色,死死的盯著秋若寒。
秋若寒淡淡道:“這神殿是你們的地盤,我若是要藏住什麼東西,還不被你們發現?”
此言一出,大家都點了點頭,倪嘯天點頭道:“不錯,任你修為多高,是藏不住韋毅的屍體的。所以,還請閣下將你的乾坤袋給大夥一看!”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看向秋若寒,秋若寒聞言,突然哈哈大笑。
“怎麼,閣下不願意麼?”倪嘯天雙眉一挑,語氣很是低沉。
“有何不可?”秋若寒將乾坤袋扔在地上,遊驚弦指了一個弟子,這個弟子接過秋若寒的乾坤袋,過了一會,他向遊驚弦一抱拳道:“稟長老,沒有韋師兄的屍體!”
“其實要毀掉一具屍體並不是什麼難事,你又怎麼會將屍體留下來呢?我說的對吧?”水知春這時看向秋若寒,他面色淡然,眼中神光不斷閃爍。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點頭稱是,秋若寒笑道:“不錯,可是問題是誰見到我殺了韋毅?”
眾人聽了秋若寒的話,又陷入沉思之中,倪嘯天道:“閣下巧言善變,能將韋毅的死推得幹幹淨淨。”
秋若寒看向你倪嘯天,不由問道:“二長老怎麼敢肯定韋毅就已經死了?”